說完昨晚的事,我們又說了一會兒閑話,玉竹說要幫我把衣服洗洗,說我衣服太髒了。可是我沒有換的衣服,玉竹找來了她衣裙給我穿。
玉竹看到我穿著她衣服,男不男、女不女的,捂著嘴笑了我好一會兒,我原來扮玲玲,天天穿女人衣服,所以並不覺得尷尬,
“哎呀,你口袋裏怎麼有這樣的手帕,樣子好怪,扔了吧。”玉竹把我右邊口袋裏的手帕翻了出來,說話間就要扔。
我趕緊把手帕從玉竹後來要過來,然後低聲說:“這個手帕不能扔。王新美很想得到這個手帕。”
玉竹說:“她想得到?這個手帕有什麼特殊的?”
我輕輕說:“你看這個手帕四個角兒係在一起,這裏麵包著個寶貝呢,王新美很想得到這個,逼我要了好幾次。”說著我把你黑手手帕掖到了裙子裏麵,貼身放好了。
放好了手帕,不由得想起昨晚手帕的異動,它還能發光。
我知道,不是手帕在動,也不是手帕發光,一定是手帕裏的四丫頭在動。我真是不明白,她怎麼被裝進這手帕裏呢,我想解開手帕看看,又怕這樣做對四丫頭不利。我又想起了那張綠眼睛貓,自從它把這個手帕方到我腳下後就消失不見了,它去哪兒了?
想到那貓,我又想到了玲玲,玲玲自從讓秋雲治好後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想起那晚上我對玲玲做的事內心又罵我了自己幾句。玲玲好起來後,不光漂亮了,也變的怪怪的了,她竟能聽懂那綠眼貓說話,能說不怪?
那天晚上在李蓮家我和她分開後就再沒見過她,不知道這個精神失常才好了的女孩兒是不是去了玉竹、秋雲她們約定的地方了?是不是和秋雲在一起呢?
唉,那個身體緊繃、不怕羞的女孩兒,我好擔心她啊。
還有秋雲,她和小野豬在沒在一塊兒,受沒受傷?還有那個神秘的黑馬,怎麼不見了。想到這個黑馬我就來氣,這個王八日出來的東西,難道掉山溝裏摔死了!
下午我就一直想去小木屋那邊,想看看白連生他們走了沒有。可是我從玉竹家出去會引起別的女人說三道四,給王新美抓把柄把我和玉竹拆開,所以我一直等到太陽落山,趁那會兒寨子的女人都在家吃完我出去了,玉竹不想讓去,說一個人在家害怕,我哄了她半天才放我出去。
從玉竹家一出去,我火速趕往小木屋。
小木屋外麵坐著好幾個男人,他們都眼巴巴的等著天黑呢,天完全黑後他們好進寨子和寨子的女人魚水交歡。在木屋外麵我看到了白連生的那兩個朋友。
我心想難道白連生沒走?我帶著這個問題走到了他兩人跟前。
倆個人見我都是一臉怒氣,我不理會他倆而是進了木屋,屋裏也有人再坐著,但沒有白連生。
看不到白連生,我走出木屋直接問那胖子:“白連生呢?”
胖子沒理我。那個高個子瘦子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道:“你還問啥問?他幹啥去了你不知道嗎,都是你忽悠的。”
操!白連生不會是自己走了吧?我蹲下來,低聲問那瘦子:“你的意思是說他走了?”
瘦子說:“你剛才進屋沒看嗎,他行李都不在了,可不就走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