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它不應該暈倒嗎,不應該腦震蕩嗎。
我快速滾動,大蛇嗖嗖的追,蛇的身體崩斷了四分之一,讓它身輕、動作快了,我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它的巨口距離我的腦袋不到一尺。它昂著的頭、紅口大張,猛地朝朝肩膀咬來,它已經判斷了距離,能一下叼住我,我手中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隻好徒手抵住了黏膩的蛇嘴。
沒有和大蛇搏鬥過真的無法體會,那蛇的力量有多大,它的頭來回搖晃了兩下,就把我的雙手甩開,張嘴就又朝我臉咬來,已經沒有別的辦法,情急之中我我雙臂大張,猛的把蛇頭緊緊抱住。我把蛇頭緊緊抱在胸前,使它不能張嘴咬我,它的身體拚命蠕動。
紫臉侏儒人見蛇身斷了一截子,他氣的臉都扭曲了,見我又抱住了蛇頭,他憤怒的嘰裏呱啦叫喚,放棄白溪水,雙手擎著彎刀朝跑來。
我緊抱大蛇的蛇頭,如果鬆開大蛇躲避侏儒,必然會被蛇咬,如果不鬆開大蛇必讓侏儒一刀砍死,而那邊的白溪水彎腰喘著氣,就算跑過來,她赤手空拳也無濟於事了。
野豬在和大蛇流著血的後半截身體搏鬥,要不是野豬不住的攻擊蛇的後部,大蛇早把我纏住了,因此野豬也騰不出空來。我抱著蛇頭,野豬鬥蛇尾,蛇頭拚命想掙脫我的環抱,後身不停的掃抽著野豬的攻擊,一條大蛇纏鬥著我和我的野豬。
但是野豬眯見了擎刀跑過來的侏儒,也許它如人一樣聰明,能分判輕重緩急,它居放棄對大蛇的身體的攻擊,擰身朝侏儒奔去。
擎著大彎刀的侏儒沒想到我的野豬會攻擊他,野豬如小牛犢那大,加上奔跑的速度,就侏儒那小身體,野豬一下能把他撞飛上天,侏儒見野豬來勢凶猛,嚇的拖著刀朝一邊躲了。
野豬嚇跑侏儒的同時,我看到了那些手持弓箭的人也快到跟前了,野豬也看到了漸漸逼近的人,它哼哧著看著那些人,短尾巴在不停的搖晃,它應該很是焦躁不安。
我更焦急害怕,如果蛇頭掙脫,它一下就就能把我臉咬爛,那幫人又來了,他們肯定先傷白溪水再來殺我。好在大蛇沒有蜷縮身體纏裹我,他的後半截身子還在掃甩著,斷開的截麵疼痛可能讓它以為還有東西在攻擊它吧。
白溪水突然大喊,“野豬快去救你的主人!”她喊完挺直了身子,麵對著衝過來的人,看那意思她要獨自阻擋那些人。
野豬“嘩啦”一下調轉了身子朝我這邊奔來,這次野豬低頭朝蛇的頸部撞來,這麼著弄,它可能會踩到我,可它已經來了,我一閉眼,愛咋咋吧。
野豬如一台小型叉車般轟鳴而來,“噗呲、彭!”
先是它的兩顆獠牙全部插在了蛇的頸部,慣性的作用下,它把大蛇從我的身上平行撞推了出去,饒是我那會兒還抱著蛇頭都讓野豬那股力量衝擊脫了手。
把蛇身從我的身上撞出的同時,它的後蹄正好落在了我的肋骨邊上,再往後一點它就踩到了我,若是踩到,那堅硬的蹄子能把我踩穿。剛好沒有踩到我,這份力量和速度的拿捏,真是出神入化。
攻擊了敵人,又沒傷到我,我的野豬是高手,是葉問一樣的高手,和人過招兒,不毀一屋子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