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的軍統局刑審室裏麵,充滿了一片陰森肅殺的氣氛。
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正對麵是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來審訊用的。
一麵的牆邊是一個吊打架,桌子的對麵一一把電刑椅子,電刑椅子的不遠處,放著一個巨大的爐子,爐子裏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著,裏麵插著四五根已經被燒的通紅的巨大的烙鐵。
“把他帶進來。”坐在桌邊的梅文傑大吼一聲。
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特務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押架了進來。
那人的身上已經有好幾處的血跡了,很明顯,是他在跟特務們搏鬥的時候,被特務們打傷的。
兩個特務把他拉到了吊打架的下麵,給他的手上套上了繩扣。
“老東西,你到底招是不招?”梅文傑看著他惡狠狠地問道。
那人鄙夷地看了梅文傑一眼,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
“給我打。”梅文傑大聲吼道。
隨著一聲聲“啪啪”的鞭打聲,他身上一條條的鮮血痕越聚越多,他嘴裏的血跡也在慢慢地越來越多,最後,隨著嘴角向下流了下來。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打手打累了,他也沒打得痛的昏了過去。
“嘩”的一聲,一桶冷水把他從昏迷中澆醒了過來。
“老東西,說不說?”梅文傑盯著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給他換點新式的。”梅文傑走了幾步後說道。
兩個特務把他從吊打架上放下來,架到了電刑椅子上,接好通電的線頭,梅文傑惡狠狠地瞪大眼睛,咬著牙,狠狠地合上了電閘。
“啊……”從那人的嘴裏傳來一片含混的聲音。他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頭上出現了密集的汗珠。
一會兒,那人的頭低了下去,嘴角裏流出了一大股的鮮血。
梅文傑見了,走過去一摸,憤怒地說道:“媽的,老東西,竟然咬舌自盡了。”
說著,她就走了出來,向局長辦公室裏走去。
在局長辦公室裏。
陳希如正在跟劉世強說著話。
“小強啊,叔叔都快認不出來了。這幾年過得可好?”陳希如坐到劉世強的身邊看著他笑著說道。
“難打十八變。叔叔,這幾年來多虧您的細心栽培,才使我有了今日。”劉世強看著陳希如微笑著恭維著說道。
“這也是你自己的天賦和努力的結果。來,喝茶。”陳希如微笑著說道,一邊給劉世強的茶杯裏倒上了自己蒸煮的茶水。
“謝謝局長。”劉世強說著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你看你看,還說這樣的話。”陳希如微笑著說道。
劉世強看著陳希如微微一笑。
“小強啊,當年我跟你爸爸可是一對知己之交。後來,我們一起被日本鬼子抓了壯丁,你那時還隻有三四歲。
在一次逃跑的途中,你爸爸為了掩護我,不行中彈犧牲了。這些年來,我可是牢牢記著這件事情。
想不到你竟然出落的如此出色了。哈哈,這是黨國之幸啊。哈哈!”
陳希如說到得意之處不覺忘形地大笑起來。
“往後還望叔叔多多栽培。”劉世強十分謙虛地說道。
“報告。”
“進來。”
隨著聲音,梅文傑健步走了進來,她看了劉世強一眼,忍住了剛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