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拐子雖說他現在是不耍滑頭了，但在這些話裏，他就又耍了一些滑頭。
李科長身後的高個子戰士在聚精會神地看著牛拐子，做著記錄。
“我們的目的從來就不是殺人，不過蔣偉農從踏入解放區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什麼也改變不了。”李科長用他那尖厲的目光看著牛拐子說道。
“求求李長官，千萬別殺他，好嗎？”牛拐子看著李科長，雙手抱著拳，急切地說道。
李科長沒有回答，隻是用他那尖銳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牛拐子看著。
也，已經很深，四周圍黑漆漆的，公安局的大門口，兩個公安戰士正站在那裏，站著崗。
在局長辦公室了，局長轉過頭來看著李科長說道：“啟明啊，你對牛拐子說的話，怎麼判斷？”
“順水推舟。”李科長把雙手支撐在桌子上麵，胸有成竹地說道。
“哦，說說看。”局長看著李科長說道。
“根據我的觀察，牛拐子很有可能在耍花招，不過他有一定的目的，我們隻有看著他。看著他繼續表演下去，因為我們目前除了他這條線索，我們沒有其他任何的線索了。”李科長看著局長說道。
局長看著李科長，不是的嗯嗯著。沒有插嘴。
“隻有順水推舟，才能利用他發現的線索。局長，我這樣做會有風險。”李科長說著，停了一會。又看著局長說道。
局長不時地點著頭，靜靜地聽著李科長說著話。
“啟明啊，不要猶豫，有風險才會有更大的收獲。”局長看著李科長說著用手指點了一下。
“好。”李科長看著局長動情的說道。
深夜的樹林裏，狐狸穿著深色的衣裳，慢慢地在走著，說著：“有狼的消息了嗎？”
裏麵，樹蔭背後一個人背朝著狐狸說道：“據說已經下山了，最近個鄉鎮都已經接到了嚴密檢查未來人員身份證的指示。他們會不會會議到了你們這次進山的目的？”
他的聲音略顯蒼老。
“有這種可能。所以那裏我還是要回去的。”狐狸說著轉過身去。
“江北那邊可不安全那。”那人略顯關心地說道。
“所以我要把它們引出來。”狐狸這時背著雙手說道。
“這也是我這次上山的目的。”狐狸一邊走動著，一邊說道。
“看來，我送你的東西，應該能派上用場了。”那人說道，“很好，你要保重，將來行動一旦開始，你我之間的配合隻管重要。”狐狸正大著眼睛，深沉地說道。
“我明白。”那人點了點頭說道。
“美國人已經打進了朝鮮，馬上就要打進東北了。他們在東北。我們在西南。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有所作為。共黨把江北稱為大後方，我要把它變成前線。”狐狸背著手十分堅定地說道。
“到時候，你可就是黨國反攻大陸的頭號功臣了。”那人仰著頭說道。話語中略顯一種羨慕的意味。
“功臣，哼，功臣讓別人去當吧。我對著個沒興趣。”狐狸說著背著手走了。
那黑影仰著頭，站了一會也來開了這裏。
在江南城區的某一條大街上麵，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行駛著。
“看來這塊魚餌是投對了。你說呢？”正在駕駛著車子的劉世強看著身邊坐著的蔡夢瑤笑著說道。
“劉世強。你說話能不能不油腔滑調的？”蔡夢瑤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了一眼劉世強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油腔滑調？”劉世強轉過頭來看著蔡夢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