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和馬吉平。”陳希如倒背著手,輕輕地說道,少頃,他渾然轉過頭來,睜大眼睛,看著梅文傑問道:“你什麼意思?”又是少頃,他問道:“你是會議有內鬼?”
“對。”梅文傑看著陳希如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希如扶著桌子,看著梅文傑,似乎若有所思。
這時,在我解放區的某個山區,正海迷蒙著一片濃霧,在霧海的深處,一個淡淡的太陽就掛在那裏。
山上的一個地方,有一個較大的湖泊,湖泊的上麵是一間草房子。近處,是一大片的青翠的玉米地。
這時,從房子裏麵走出來一兩個人。前麵的一個頭上戴著一頂草帽,後麵的一個剛跨出門檻,就返身把兩扇大門給關上了。
這兩個人沿著湖邊朝著一邊走來。
原來,那個帶著草帽的人就是狐狸,另一個就是他的手下。
他們兩個人在玉米地中間的小道上走著。走著前麵的那個特務不斷地惡轉動著頭察看這也周圍的情況。
山間的小路上麵,是幾間沿著石階建築的一間間的房子,路上,有不少的行人在來來往往地走著。
這時,狐狸和他的那個手下也已經來到了這裏。他的手下走在他的前麵大約幾米遠的地方,狐狸肩上背著一隻藍色的包,跟在他的後麵,不緊不慢的走著。
轉過一個彎,來到了一家茶鋪裏麵。
狐狸的那個手下就坐在了這邊的一張桌子邊上,狐狸有走了幾步來到那邊的一張桌子上麵也坐了下來。
差點的主人正在給狐狸的手下倒茶,狐狸就抬頭看著這裏。
這時,從對麵的山路上走過來一個人,他雙手插在上衣袋裏,來到近處,看到這兩個人,站住看了一會。一臉的緊張,然後一轉身,就飛快地往來的路上飛跑而去了。
這時,狐狸拿過一碗茶,看了一眼他的手下。
在山路上麵,剛才那個人正在飛快地奔跑著。
他跑完一個弄堂,拐進一個院子裏麵,沿著樓梯,來到一個樓上。
樓上,有三個人正在兩張桌子上埋頭工作著。
“這裏誰是領導啊?”那人一來到樓上,站定身子,看著他們就開口問道。
“出什麼事了?”一個人看著他問道。
“我在鎮口發現了一個人。他以前是國民黨特務。”那人看著他們說道。
“走,帶我們去。”三個人說著,就伸手拿起身邊靠在牆上的槍就,跟著他往外麵走去。
在一處山路上,兩個背著槍的民兵正跟在那人的後麵快步的走著。
“不遠了。”那人一邊走著,一邊回過頭來說道。
一會兒,他們轉過了兩個彎,來到一處裏弄的時候,那人又說道:“就在前麵了。”
說著,三個人又往前麵走去。
來到一處牆角,那人一揮手,示意他們站住了,他就往那邊一看,然後回頭說道:“就是他。”
兩個民兵一聽,就端著槍飛快地朝著那人衝去。
“別動。”三個民兵一來到那個特務的身邊,就齊聲喝道。
“幹嘛啊,這是?”那特務一聽,就轉過臉來看三個民兵笑著說道。
“帶走。”
“走。”
三個民兵齊聲喝道。
兩個民兵上去,不由分說,一人一條胳膊,架住那人的惡胳膊就走。
“哎。你們這是幹嘛啊?”那人邊走邊說道。
坐在一邊的狐狸看著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民兵押走,為了不暴露自己,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又拿起茶碗,若無其事地喝著茶。
早通向村部的一條彎曲的弄堂裏,兩個民兵押架著那個特務正在吆喝著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