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空調機在不厭其煩地嗞嗞嗞響著。
“滴吱……”聽著房子的門被打開,我下意識合攏著瑟瑟發抖的雙腿,“浩然……”
昏暗的壁燈下,我看著顧浩然那張精致得無可挑剔的臉,一步一步向我逼來,一看他走路,我就知道,酒精已經在他身上發作。
五年來,我已經習慣了他這一種爛醉行事。
“當啷。”皮帶著地的聲音在這沉靜的房子聽著十分刺耳。
我緊緊的合攏著雙腿,雙手緊緊扯著被角。
“腿分開,我看你已經等不及,還裝什麼純。”天生好聽的音質,配上這變調的語氣,聽著著實讓我心疼不止。
“浩然,你又喝醉了……”
沒等我把話說完,他已經像一座倒塌的五指山,重重的壓到了我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奏,他就已經強行填滿了我的空虛。
曾經,我是多麼的渴望著與他這般癡纏,可是,這種渴望變成絕望時,我隻能含淚迎合著他失去人性的衝擊。
“夠硬了嗎?我就不信喂不飽你這小騷、貨。”每一次,他都會跟我重複著這一句話,開始聽時我會委屈的回駁他幾下,可是聽的多了,感覺也就麻木。
不但心麻木,某些部位也隨著心的麻木而麻木著,他變著法子把我換著位置虐了一遍。
等他停下來,我依然像以前一樣被他的綁著,屁股下麵墊著小枕頭,我懷不上能怪我嗎?醫生親自跟他說過,說我流得太多,子宮已經很薄,不容易懷上,可是他還是想做一次就讓我懷一次,他說,他不想碰我,但他喜歡看我躺在手術台上嚎叫的樣子。
房子酒氣濃重,於加上我長期一個姿勢,麻木的身體讓我感到難受,“浩然,放開我,好嗎?”
可是,沙發那邊的他卻絲毫不會因為我的哀求而憐惜。
他眼也沒抬甩我一句,“再過一個小時。”
我想跟他說,要著床的早已經著床,沒著床和再等也不會著床。
可是我不說,我知道跟他說也沒有用,再說隻會延長被綁的時間。
不知是太困還是怎麼樣,我就這麼在被綁的狀況下昏昏睡去。
“嗯……浩然……”那些酥麻的感覺,隻有夢中才會出現。
我下意識的想合攏一下雙腿,以緩和一下那種蟲子爬心的難受。
可是,明明的躺著,雙腿卻像是注鉛般沉重。
“嗬……”我被一聲冷笑從夢中打回了現實,可恥的我,為什麼總是做著那樣的夢?
他把我鬆開,“林如初,我就知道,我就算怎麼喂,也喂不飽你。”
“浩然,不是這樣子,剛剛我隻是在做夢。”他連我一個夢境囈語他也沒有放過。
他抬手,五指在我眼前晃動一下,我不以為他會打我,因為,他從沒有打過我,按照他的話說,打我,他嫌棄打髒他的手。
“做夢也想著做,你還真的是一般的騷。”說實在的,我忍受不是他天天對我說那個字。
可是,每次他這般說我,我都會兒對著他嫣然一笑,誰讓我喜歡他,喜歡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