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踏過簡陋的竹排沿著迂回的羊腸小道,路過一片竹林,幾間簡樸的草屋傍山而立。屋內的涼席上躺著麵色慘白的少年,一旁的少女細心的照料著。
“爺爺,哥哥都三天怎麼還睡啊”
“因為哥哥太累了,他比任何人都要累”
這時老叟剛剛從山上采了些藥草回來。透過窗戶往裏麵看了看,搖了搖頭便拿著藥草進了另外一間草屋。老叟從中取出幾株長相怪特的藥草,聞了聞,臉上一絲笑意不經意間爬上
“蕎蕎,過來幫爺爺”
少女聽見老叟叫自己,忙放下手中的絲巾,跑到老叟在的屋子裏。一進屋蕎蕎就捏著鼻子,屋內的藥味濃烈至極,每次進來總覺得藥味又比之前增加了不少。
“爺爺”
“你這孩子,每次進來都捏著鼻子,生怕爺爺毒死你啊”老叟見怪不怪,隻是有些無奈罷了。
“嘻嘻,誰叫爺爺老是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蕎蕎做了個鬼臉。
“蕎蕎,把爺爺給你的項鏈借爺爺用一下”
少女眉頭微微下拉,爺爺自從送給自己項鏈後,就一直沒有問過有關項鏈的事,今天突然問起到有些意外。少女緩緩取下脖子上的項鏈,項鏈漆黑,甚至有些粗糙,項鏈墜子的形狀頗為奇怪,似鼎非鼎,似爐非爐項鏈看起來平淡無奇,又醜又難看。
接過蕎蕎手中的項鏈,老叟便把她給支開了看著手中的項鏈,老叟有些小小的激動,仿佛多年不見得老友突然相逢,甚是歡喜。
“沒想到第二次打開你的封印才隔了不到十來年的光景,原本以為下次打開封印之時定是她歸來之日”
老叟對著手中的項鏈自言自語,說著說著便頓了頓,歎了幾口氣。
“這怕是我最後一次為你開封印了”
說這話的時候老叟憔悴而枯黃的臉上全然沒有了一點神情閉目凝神,老叟的手順著項鏈慢慢而下,項鏈開始蛻變,漆黑的項鏈居然在老叟的手中一節一節的退去黑色成了透明色彩。當老叟的手握在項鏈墜子處時,老叟猛的一用力,手掌頓時被劃破,幾滴精血順流而出,奇怪的是那精血並沒有滴落而是參進了項鏈墜子中精血進入後,原本漆黑的墜子呈黑白二色,白色鼎狀,黑色爐形。
老叟完成開封後從項鏈中取出了一樣奇形怪異的東西,那東西赫然便是項鏈墜子的放大版。一半白鼎一半黑爐,就一二不像,老叟緊接著又從中取出了一盞碾盤,老叟將采集的藥草一一碾碎了放進二不像中。
“這次也隻能靠餘溫煮藥了,隻有這樣動靜最小了”老叟心中尋思,若不用二不像殘留的餘溫恐怕動靜太大如此一來麻煩就大了。
老叟每過一段時間往裏麵加入一股藥草,而且加入的方法還不一樣一些碾碎成粉末的由黑爐加入,而一些搗碎成液體的則由白鼎灌注。如此,二不像中慢慢的發出了響聲,濃烈的藥味彌散了整個屋子,屋外卻一點藥味也聞不到。幾個時辰後,老叟再次從項鏈中取出兩瓶丹丸,從中各取一顆,丹丸進入二不像中後,二不像便開始沸騰起來,藥味不知道厚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