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計劃前往非洲的這段時間裏,無論耳邊響著爸媽如何強烈的阻撓,甚至用斷絕關係來威脅她。
她想在家也就隻有30天的時間了,她不願意很正麵地和父母有更多的衝突,每天默默無聞地計劃著該做的事,想想還有哪些事還欠缺安排,比如該到街上買些新衣服,或是生活必須品。
但隻要有閑下來的時間,蘇沈就會從電腦,圖書館裏不停地翻找關於非洲的任何。
她把地圖小心翼翼地在桌上攤開,認真地看,仔細地辨認著地圖上的綠色,棕色,黃色地帶,並津津有味地咀嚼著那些陌生的地名,好奇怪啊!這些拗口的地名散發著濃鬱的非洲氣息:FreeState,KwaZuluNatal,WesternCape充滿了陽光和空曠,讀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和純樸,它象吹過的暖風夾雜著正抬著高傲的頭,在優雅而高貴地漫步的長頸鹿特有的強烈氣味。
有時候蘇沈會覺的這一切看起來好像都不很真實,正在發生的這一切都不可能。
坐在自家舒適的真皮沙發上,腳踩著地毯,看著電視,吃著水果,聽著窗外的雨點滴滴嗒嗒的,毫無顧忌地敲打著門窗,去非洲好像還隻是一場夢。
難道這夢是真的?還是自己還處於夢幻狀態?或是自己是半夢半醒之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已能明顯地感到日子一天天過地飛快,很快將親眼目睹這一切,一切的真實將很快地展現在眼前。
而這些神秘而激動的信息,每天都刺激著她的大腦,很快,她的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起來。以至於當曹楊再次見到他的時候驚訝的讚美到“哇!沒想到才幾天沒見,你居然變的這麼水!”這是台灣人對姑娘的美麗說法。
事實上她也知道自己還是蠻漂亮的,雖然個頭不高,但卻很勻稱、精致。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長發,纖細靈巧的手指常常會胡亂地、發脾氣似的,不是很友好地、對待家裏的鋼琴。
而全身也散發的是南方女孩特有的清純和靚麗。
近來在家呆了的這段時間,使她看起來又顯得健康了很多。
半個月過去了,曹楊真的如約以致。
這天他開著他那輛也不是很高檔,但據說是很省油的車,來到蘇沈家的樓下,按了門鈴後,蘇沈迅速地跑出來。
樂嗬嗬的曹楊將機票,護照交給了她,並指點她該去打個預防針,說是這樣可以預防非洲的一些病毒,也交代她不用帶太多的東西,那邊什麼都有。
蘇沈伸手接過這一疊的東西,她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居然還有機會去非洲闖蕩。
半個月前,她死的心都有了,在醫院裏想到自己這輩子也許就真的會死在這所醫院裏,現在生活一下就起天翻地覆的變化。
晚上她給楊帆去了個國際長途,電話一打就通,這讓蘇沈很興奮的對著電話大說特說了半天,直到將電話卡的錢全部都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