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文宗上百個長老,不斷回味著這首詩,一個個表情陶醉,讚歎不已,議論紛紛!
“真的是好詩,這嶽風年紀輕輕,怎能寫出如此深邃的詩啊?”
“是啊,這孩子,到底經曆了多少事,能寫出這麼滄桑的詩句!”
不愧是今年的芙蓉才子,這稱號,他配得上,配得上!
整個大殿議論不絕,終於,蘇輕煙長舒一口氣,緩緩開口:“嶽風。你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才華,很難得,能寫出這種絕句,也當得起‘芙蓉才子’的稱號。”
說著,蘇輕煙語鋒一轉,意味深長道:“不過身為年輕人,總要謙遜一些,切記不可持才傲物,目中無人。”
說真的,她很欣賞嶽風的才華。但也覺得,嶽風的個性,需要收斂一下。
哈哈...
聽到這話,嶽風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笑容,笑眯眯的道:“宗主,我是年少輕狂了一些。但是我有這個實力。”
嘩!
此話一出,所有文宗長老,都是臉色一變!
這小子的確有幾分才華,但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鳳椅上,蘇輕煙也是緊鎖眉頭。其實她想招納嶽風,封他做個長老。
但是嶽風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傲氣了。就好似一塊美玉,需要打磨才行。
“嶽風,你年紀輕輕,說話這麼狂傲,誰教的你?你真以為自己的文采,天下第一?”
“是啊,我們讀書人,一定要懂得低調,懂得內斂,你算什麼東西啊,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一聲聲嗬斥響起,嶽風一點也不慌,笑嗬嗬的站在那裏,隔著紗簾,靜靜欣賞著蘇輕煙的身材。
若是能看到文宗宗主的尊容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那樣,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嗯?
也就是這一瞬間,嶽風的目光,落在了蘇輕煙的鳳椅上。
這張鳳椅,是白玉雕刻而成的,十分符合蘇輕煙的身份,高貴,典雅。隻見鳳椅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兩句詩。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看到這首詩,嶽風一下子傻了!
這首詩,來自地圓大陸啊!是宋代秦觀的一首鵲橋仙。
整首詩,為:‘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把鳳椅上,竟然刻著地圓大陸的詩!
還有,為什麼隻刻了其中的兩句呢?
這一瞬間,嶽風緊緊看著玉屏風,心裏暗暗嘀咕。難道...文宗之內,有地圓大陸的人?
心想著,嶽風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來。
我去....
不會是妙緣師太吧。
心想著,嶽風忍不住心裏的好奇,衝著蘇輕煙問道:“請問宗主,這鳳椅上麵的兩句詩,是誰寫的?”
唰!
霎時間,眾人目光都落在了鳳椅上,頓時,一個個表情複雜起來。
怎麼?
這小子還想評價這兩首詩嗎?
此時的嶽風,還不知道,這兩句詩在文宗之內,那是無比神聖的!
四百年前,文宗第二十九代掌門,才華橫溢,天資卓絕,寫過無數首好詩!
這二十九代掌門,能文能武,才華無雙!他將文宗管理的井井有條。他當掌門期間,文宗弟子,達到上百萬!這二十九代掌門,對文宗的貢獻,那真的是很高。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文宗。
隻可惜,這二十九代掌門,一生為情所困,最後鬱鬱而終。
臨終前,他留下了兩句殘詩: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幾百年間,文宗曾有不少人,嚐試著補全這首詩,盡管有人作出下句,但是意境都差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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