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露鋒芒(1 / 2)

鱗兒就跟在銀杏的身後,就連自己出來做什麼的都忘記了。銀杏在前麵走著,卻是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似的,就是感覺到後背有一股涼風吹來,銀杏猛一回頭,就撞上了跟在屁股後麵的鱗兒。

鱗兒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額頭,這銀杏的反應未免有些太強烈了,下手這麼重,幸好鱗兒自小就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兒,受的傷不在少處,故而練就了這一身的“銅牆鐵壁”,銀杏的這一出手雖然是重了些,但是鱗兒的額頭上也隻是出現一個小包而已。

看見來人居然是鱗兒的銀杏,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也便變了臉色,又一巴掌拍到了鱗兒的頭上。

“你難道不知道這幾天族內出了事情嗎,還敢一個人就跑出來!連族主都未能躲過這一劫,你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銀杏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了,鱗兒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太大,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甚至是別人強調了千萬遍的!

“我知道錯了,這不是出來,對哦,我出來是做什麼的來著?”鱗兒一邊回憶,一邊還是用一隻手扶著自己額頭上方才被銀杏用靈術灼傷的地方。

銀杏見狀,趕忙走上前去掏出自己隨身帶的瓷瓶,將裏麵的藥粉小心敷在鱗兒的額頭上。鱗兒一向如此,銀杏居然已經習慣了。

“先去處理你臉上的這些個墨水吧!”

“對,我出來就是來洗掉墨水的,一時間居然忘了!”

“你啊,什麼時候能長點心,多留個心眼,我和伯父伯母陪不了你一輩子,好好修習巫術吧!”

鱗兒屁顛屁顛地跟在銀杏的身後,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聽銀杏如此說了,鱗兒也早就練就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功夫了,隻是聽著銀杏說出一些離別的話語,鱗兒心裏麵多少有些難過。

“對了銀杏,你要做大祭司了嗎?方才大祭司與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也希望你做大祭司呢!”

銀杏不說話,一直牽著鱗兒的手往柒泉走去。銀杏不說話,鱗兒便一直說,鱗兒想得很簡單,兩個人在一起走路,總要有一個人說話的吧,不然可是很悶的,鱗兒知道,銀杏也不喜歡煩悶的氣氛的。

“其實凝嫻人挺好的,就是因為自小住在皇宮裏性子多少孤僻些而已,你多與她聊聊天,就發現她真的挺不錯的!”

“而且她的能力也很強的呀,可謂是咱們族主的不二人選呢,其實就算是爭銀杏你也會吃虧的呀,皇族裏十幾年才出現一個雨泱族人,怎麼可能不會趁機把整個雨泱族都挖過去呢,那自然皇族公主凝嫻就是這族主的不二人選吧,說不定,咱們的族主就是因為。。。。。。”

鱗兒說到這裏,停下了腳步,心裏麵很不是滋味,鱗兒在眾多的巫女中,靈力最低微,資質也是平平,一直以來都不受待見,可是族主大人沒有在自己的麵前,指名道姓地說過自己是廢物,族主大人是整個雨泱族人裏,除了銀杏,對自己最好的人了,所以族主亡故,鱗兒雖然愚笨,但是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層呢!

可是銀杏聽到這裏,卻是異常驚訝,她怎麼也想不到,鱗兒這個傻丫頭,表麵上看起來傻乎乎的,其實心裏麵明白得跟明鏡似的。

“既然鱗兒你也知曉是這麼一回事情,那還要繼續沉默下去嗎?皇族欺人太甚,竟然現在連族主也不放在眼裏了,雨泱族,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了,鱗兒,我是一個孤兒,承蒙大祭司和族主養育成人,族主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而玉凝嫻的族主位,也是要奪的!”

銀杏咬牙切齒,一直以來,族主和大祭司就好像是自己的身生父母,而今卻是因為權力之爭,不明不白地喪了性命,這又怎麼能叫人不悲憤!

鱗兒處理著自己臉上的墨水,那粉末也隨著墨水一起流進了柒泉裏,不知怎麼回事,柒泉有那麼一瞬間,從湖底閃出了一抹藍色的光芒,隻一刹那,就消失不見了。而這一瞬間的變化,還是沒能逃過大祭司浮卿的眼睛。

浮卿與銀杏交代完後,原是要前往祭台占卜雨泱接下來的命數的,可是,終究還是天機不便透漏太多啊。

“涅槃重生非鳳凰,玉魂飛散魂歸天。”

兩句莫名其妙的話,浮卿還想繼續占卜,卻是靈力被圖本瓦解,浮卿沒有準備,一下子吐出幾口鮮血來。

“柒泉?神女?”

沒有想太多,浮卿一路往柒泉這邊趕來。等浮卿到達柒泉的時候,鱗兒和銀杏早就不見了蹤影。浮卿看著柒泉旁散落的白色藥粉,再看看柒泉內凝結成珠的那一滴血珠,瞬間心頭五味雜陳。

“昨夜,可有誰去過柒泉那邊?”

翌日,鱗兒正在銀杏那裏同銀杏討論熏香術,沒成想大祭司會問到這麼一句話,兩個人心虛地看了看對方,剛想站起來,卻聽到了大祭司說了這麼一句話。

“沒有別的什麼事情,隻是今日清晨,我在柒泉那裏撿到了一塊手帕子,若是你們誰遺棄的,早課結束了,就來我那裏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