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才不過一月,蔭琅川就已經換了模樣,看著這滿滿都是瘴氣的林子,殊陀不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好像有些不對勁,為何越靠近蔭琅川的地方,瘴氣也是越重。
其實,當初為了保護蔭琅川中眾妖怪,殊陀也曾經在蔭琅川周圍設置瘴氣,以免其他人闖入。
但是自從有了結界之後,蔭琅川就再也沒有弄過瘴氣。畢竟這樣既可將周圍幾百裏的小妖都逼退,這妖精,不管是才修煉幾年的,都是殊陀的子民。殊陀可不想讓他們死在這瘴氣之中。
“怎麼啦?”
”父王,有沒有覺得這周圍有些不得勁兒?”
“你是不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殊敖也覺得有點不對,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便說不上來。
看來,在這夢魘幻境當中待了三千年,把自己的危機意識都給待沒了。
“什麼人?”
蘭寧風一把抓住殊陀的手腕,殊陀定睛看去,見是蘭寧風,這才放下右手。
“怎麼了?”
“噓!”
蘭寧風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將一行人拉到一旁。恰好有一個巡邏的小妖經過,這才沒有發現他們。
“ 我們在此觀察了已經許久。始終進不去蔭琅川,這是你的地盤,你自己想辦法!”你
麋尋還不敢相信殊陀原來真的回來了。但是現在的情景,可不是小別勝新婚,隻能看著這兩個大男人討論著事情。
這一處地方是這麼些日子以來,蘭寧風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這裏總能避開巡邏小妖的視線。
“哥,快想辦法呀,咱們可不能再莫名其妙成為叛軍了!”
“叛軍?蔭琅川為什麼進不去?蘭寧風。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還有這一路上的瘴氣都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會越來越重?”
蘭寧風猶豫的看了看他身後的幾位,殊陀也回頭看看。便說道。
“他們都是自己人,不必避諱,說吧!”
“師父,你怎麼也來了?”
殊陀很無語,為何不管是是蘭寧風,還是其他人都把自己當作空氣一般。
“喂,是我先與你說話的,你真的………”
“臭小子,還是你有良心,比你這個師兄啊,好的多了!”
“師父你怎麼會跟他……”
“什麼他呀,快叫大師兄!”
“哦,好,大師兄!”
“行了,你們說你們的吧,我和你伯父在旁邊看著就行了,有我在放心,不會有小妖發現你們的。”
蘭寧風點點頭,這才回去與殊陀繼續說著。
“好,是這樣,我們觀察的時候,聽見巡邏的小妖說,妖界大將軍在籌集軍隊,並準備與天庭決一死戰,說是為了妖界榮耀!”
“胡鬧!”
殊敖在一旁聽到這兒,卻是聽不下去了。
“榮耀?什麼是榮耀?他們這群小輩完全不知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好不容易才被他們換來這一處僻靜之處,如今,竟然就要去鬧事?”
“父王,您不要生氣!”
“父王?”
殊曼有些不可置信,從她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父王母後,自己的兄長帶回來幾個老人不說,還叫其中一個長得最醜的為父王。
“這是你父王?”
蘭寧風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殊陀點點頭。
“且先不說這些。繼續!”
“近幾日,我和麋尋想盡了辦法,但是就是沒辦法再找到蔭琅川的入口,就連殊曼也找不到。”
殊陀的眉頭皺地極緊,此刻的他他已經換了一副模樣,這才是他當初初次幻化成人形時的模樣,一身英武之氣,全身身著黑色衣衫,顯得莊嚴肅穆,那寬厚的眉毛也是皺緊,單眼皮將眼睛襯托的更加細長一些,嘴角也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