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本妃知道你受了大娘之命封鎖思源銘,本妃並非阻擾,隻是希望月兒能在思源銘內照顧本妃的娘親,若有什麼事兒,本妃自會承擔,本妃有辦法將瘟疫驅走。”
柳顏言出於口,隻是冷冷的撇了眼雙兒,揚長而去
見得王妃離去,雪琪緊跟其後,未問多言
雙兒狠狠白了一記眼光,甚是不屑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失寵的王妃嗎,連王爺都備受冷落,還以為自己是誰呢,連我們這些丫鬟都不如,竟然也敢如此囂張,哼……”
雙兒惡言聲嘀咕著,一副情願的將思源銘鎖上
“什麼?嗬嗬……這賤丫頭說有辦法將瘟疫驅走?真是可笑,自古瘟疫難治,竟還如此菲薄。”
“夫人,我看這事兒可不能輕視了,三小姐似乎是認真的,”
雙兒一臉認真道,想起那柳顏說話的堅定,似乎不像有加,雖說這瘟疫常人都知曉不可治,可畢竟自古以來也有治愈的先例,隻是自個兒未曾見過罷了
“哦……嗬嗬,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丫頭如何救得那賤婢!”
大夫人冷冷的臉上泛起狠意
馬車一路而去,柳顏坐於馬車內甚是不安分,想起娘親如此受了病痛折磨,心裏痛楚不堪
“王妃,莫擔心了,老婦人一定會沒事的,”
雪琪安慰著,可自個兒怎會不知,這瘟疫的厲害性,隻是見著王妃如此擔憂,也是於心不忍罷了
馬車剛停下,柳顏便不等雪琪攙扶,一個勁兒跳下了馬車,還差點扭到了腳,也懶得理會,疾步進了府門朝著自個兒的閨房而去
尋得筆墨,柳顏坐於桌前,努力回憶治愈瘟疫之法,並一一記載於下
隻是這瘟疫在現代得的尚少,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讓腦子開竅回憶甚多,隻是憑著記憶漸漸想起
不多時,便將一封書信交與雪琪
“雪琪,這裏是治療瘟疫初期之法,明個兒大早還請雪琪送於尚書府交與月兒,告知她每日煮著給娘親吃,能防禦一陣子瘟疫,讓她也用食,切莫感染了瘟疫。”
“是,請王妃放心,雪琪定將信件交與月兒姑娘之手。”
柳顏放心地點點頭,望著雪琪疾步出了房門朝著大門而去,心裏也放寬了不少
如今,自個兒也就想到了初期治療法,如何將瘟疫全然驅趕,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治愈之道,隻能費些心思慢慢想來
如今已是深夜,此刻心情才稍稍舒展,輕歎息一聲,望著窗外,那繁星點點發亮,竟有些失落感
隻覺著渾身有些酸痛,今個兒累了一天了,趴在窗前不知不覺便悄然入睡絲毫不察覺
清晨,一陣涼風襲來,吹得柳顏打了個寒戰,睜開眼,已是卯時(05時至07時)站起身子,卻覺著腿腳有些麻痹,伸了伸腿腳捶了捶
覺著時間尚早,便獨自兒去了院子裏走走
陣陣冷風襲來,隻見葉子上還滴有露水,如此晶瑩剔透空氣亦是新鮮,是一整日裏絕佳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