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偌大的舞台如此耀眼,來回的丫鬟們更是熱情的招呼著客人,看看來來往往的人兒,都是達官貴人,或是有錢個公子哥,亦或是有名的人兒,大家偶然竊竊私語,或是閑聊著
“我們的位置在哪兒,走吧!”
金伯析指了遠處一桌位,月兒點頭答應著而去,隻是如此場麵,月兒也是第一次進來,還是有些個不適應,怎覺得自己如此格格不入
坐到桌邊,不一會兒便有丫鬟上了點心,金伯析倒是悠然自在,望過一旁月兒,見她有些個緊張
“別緊張,有我在,沒事兒!”
“嗯,”
月兒抬起頭望過金伯析,輕聲應和著,得到金伯析那一望,倒是少了些許緊張,不知為何,金伯析總是能給自己一些力量,讓自己有些親近
來往的人甚多,客廳裏也滿座,閣樓上也是人山人海,走無虛席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下,四周燈火升起,照亮了整個廳堂,竟是如此的亮眼,猶如白日,隻見台上,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偏偏而來,望過眾人,伸手一罷
“請各位客官安靜,”
眾人一聽,紛紛聽言,望過台上,眼睛目不轉睛,好似看戲一般認真
“今日是我們臨安城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賽,多謝各位的支持,客套話兒也不多說了,有請我們今夜選魁才女表演才藝。”
那女子退下,一聲優雅的樂曲響起,隻見一才女紛紛而來,貌美如花,姿色卓越,氣質非凡,讓人看著便已經是淬煉三尺,不少客人早已瞪大了眼睛
“小女子幽夢!”
話語如此清楚猶如黃麗鳥,笑起來甚美,望過眾人行了禮便開始舞一曲
“小女子琴繡。”
坐於琴前,一曲波動,牽動忍心,一顰一笑也是展露與人前,看著如此美豔的女子,哪個男子不會動心
遠處,一雙眼緊緊的盯著月兒,無心顧忌今夜的節目,隻是見月兒與那金伯析談笑著就是不悅,手緊緊的拽著茶杯,實在想捏碎了
“公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閉嘴!”
一旁,連隨從也不敢說什麼,望過遠處,便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了,無奈的搖搖頭,這麼多美女,難不成還抵不過一個月兒,想那陸蕭又是何許人也,多少女子願意以身相許,他怎就偏偏對月兒如此上心
“月兒,覺得今日的節目如何?”
“挺好,各個都才女,月兒真是大飽眼福了,還真是多虧了金公子月兒才有如此福氣。”
“嗬嗬,月兒說笑了,隻是月兒不喜熱鬧,若不然我可天天帶月兒見識眼界。”
月兒淡淡一笑,和金伯析相處時間不長,他卻對自己如此了解,不知為何,真的喜歡這種親近的感覺,是自己的心改變了還是為何
月兒暗暗想著,微微一笑,竟然帶著少許的別扭,女兒家怎可如此妄想著
啪,隻見一個玉佩不經意見調到桌子上,月兒抬眼望過,瞬間眉頭鎖起,伸手拿過玉佩,望了半天,早已走神
“不好意思月兒姑娘,打擾你的雅興了!”
從月兒手裏接過玉佩,宏彬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歉意,月兒抬首望過宏彬,訥訥的望著他,有些走神,宏彬不解,喚了月兒幾聲才見月兒回過神來
“月兒姑娘沒事吧?”
“哦,沒事,這玉佩是你的?”
宏彬望過一旁的金伯析,對著月兒點點頭,月兒心思有些沉重,再望過宏彬,想開口,卻不知如何開口,不知這是一個巧合還是如何
“姑娘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你這玉佩是哪裏買的?”
“這個啊,這個可是買不到,這是我們家族的專用玉佩,這個玉佩,是用來。”
宏彬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見金伯析使了個眼色,宏彬不再多言,淡淡一笑,月兒也不想知道用來如何,隻是心裏暗暗藏著事兒
伸手摸了摸胸前,望過一旁的宏彬,將自己身上的玉佩也拿出來
宏彬眼前閃過一絲光芒,一旁,金伯析更是喜悅,是自己的猜測對了嗎,望過一旁的宏彬給了一個眼色,宏彬倒是領會
“月兒姑娘怎有一塊和我一模一樣的玉佩?”
“我也不知道,曾經二夫人收留我的時候說這塊玉佩便在我身上帶著,或許這與我身世有關,如今看到宏公子也有一塊如此玉佩,是否知道月兒的身世?”
“這,我也不知,我爹娘從未和我說起此事,”
月兒泛起少許的失落,一旁,宏彬看著月兒如此,有些不忍心欺騙,卻又無奈,望過一旁的金伯析,隻見金伯析平靜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