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二哥和秦悅姐他們兩個到底怎麼辦呢?”
這是晚上吃過晚飯,回到房間之後,陳煜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麵沉思了半天,才默默的對著一直在旁邊收拾東西,忙碌的蘇顏說。
好像蘇顏早已經習慣了兩個人這種狀態,陳煜在想陳煜的事情,或者畫他的畫,或者和他畫室裏麵的人討論一件事情,而大部分實驗呢?蘇岩,要不然就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自己的書,或者就是收拾東西,然後可能就是陪著小蘿卜頭在他的房間裏麵玩玩具,哄他睡覺,突然,陳煜問她問題,而且還是彼此從來都沒有談論過的家人的私人問題,到時讓蘇顏吃了一驚,然後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到最後他們兩個會不會弄的老死不想往了呀。”
陳煜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接著說自己的話,好像蘇顏回答不回答對他來講都無所謂。
“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他們兩個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記得那個時候在美國的時候,他們兩個感情還是挺好的。”
“那個時候是什麼時間?”
蘇顏繼續手裏麵的活,總覺得陳煜說這話一點都不對,從小一起長大,在美國的時候感情很好,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兩個人都長大了,中間又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怎麼可能所有的感情都不變呢。
“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想一下。”
陳煜說著,還真的認真地思考起時間的問題了,然後半天沒有動靜,蘇顏也不催他,好像根本沒有在意這個問題一樣,手裏麵的活不停,背對著陳煜,也看不出她的表情變化。
“應該是我上初中,我們回美國的那一段時間。”,陳煜自己說出來時間也覺得很是不好意思,好像也明白了蘇顏的意思確實是很長時間的事情了,但是那個時候年少的感情不是最純真嘛,陳煜自己也有一點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你也知道是你們剛回美國,還是你上初中的那個時候,這都將近20多年了,20多年對一個人的改變是不容小覷的,而且二哥還有秦悅姐他們都是成年人,如果兩個人真有問題,那也是他們自己來解決的,我們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突然看著我二哥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麼頹廢,還有這麼抓心撓肺的樣子,其實我知道我二哥對秦月潔感情還是很深的,就是他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問過他,他不說,我問過我爺爺,還有大哥,就是上一次我爺爺過來陪小蘿卜頭過生日的時候,我很直接的就問了她,但是我大哥和我爺爺都不讓我去管我二哥的事情,讓我二哥自己處理。”
“既然爺爺和大哥也都說了,讓二哥自己處理,你就不要管了。”
“不要管是不要管,但是你不知道,在我的印象中,秦悅姐,真的像是我親姐姐一樣,她其實也算從小在我們家長大的,小時候也受過很多苦,你不知道我爺爺開始還想和秦爺爺,讓秦悅姐和我大哥定娃娃親呢,可是從小到大,我們所有人都怕大哥,然後還有就是,我大哥當上特種兵之後,有幾年真的像是神出鬼沒一樣,然後應該是秦爺爺看著我大哥這樣也覺得秦悅姐委屈了,後來就沒再提這個問題,但是情願姐幾乎也都在我們家,尤其和我二哥整天形影不離的,他們其實有一段還真的在一起過,就我們在希臘的那一段時間,他們同居了差不多一年多,後來就又分開了,也沒人告訴我原因,再見麵就是我在西大受傷,然後我們回美國,婷月姐,過來幫我做針灸,看著她和我二哥真的兩個人之間完全像是陌生人,看來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都覺得別扭,再後來你回國,我也回國,然後我還是聽我大哥偶爾提起才知道秦悅姐去了非洲,再回來也就是五年前我們結婚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快到我根本就沒有弄清楚,在這些時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人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時光之中了。”
“可能別人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有不想讓你知道的道理,大哥也是,二哥也是,爺爺也是,他們總不會害你的,而且秦悅姐以前我接觸不多,這幾年,她來回過來幫小蘿卜頭做針灸,雖然交涉不深,但是我也知道她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他和二哥之間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就像你說的,中間兩個人還同居,不說明那個時候的感情真的很好,但是為什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可能真的發生了,讓兩個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而且我覺得很可能是二哥做了什麼事情,惹了秦悅姐傷心,要不然,就像我們知道的,二哥那個性格,怎麼可能?秦悅姐愛理不理他還傷感著狗皮膏藥一樣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