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與君衍相處的第三次,阮秋白發現與君衍相處的時候,不能順毛捋,得逆著懟。這貨就是一個抖M,就喜歡跟他對著幹的!你越蹦躂,讓他越感興趣,活的才能越久。如果要是他失去興趣了,估計離歇菜也不遠了。
這種喜好,一般蛇精病都培養不出來!也就是這個奇葩能幹出來的事!
她覺得坊間給他的評價除了性格陰狠詭譎、手段狠辣無情,還得加一個資深蛇精病加抖M重度患者才行。
“解開?”君衍手指勾了勾,將她身上的那層薄紗掀開,“本王竟不知王妃是這般著急的!也是……連回府都等不及……”
似笑非笑的一把拉上了阮秋白脖頸上的那根細繩,阮秋白瞪大了眼睛,皮膚上激起了一小片的雞皮疙瘩,“我說的是解開穴道,不是肚兜!”
君衍的手輕輕的撚著肚兜那根細細的紅繩,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的阮秋白一陣火大。
她盯著君衍,整個心都在發顫,簡直是嗶了狗的心情,她阮秋白囂張了這麼多年,就沒這麼憋屈過。兩次都是在這混蛋的手裏吃了虧,她咬牙切齒的想著,等哪天這混蛋再落在她手裏的,她不讓他銷魂掉半條命她跟他姓君!
“不想?”
廢話!
“王爺,洞房這種事情,要兩個人才美妙啊!我不能動,隻你一個人該多無聊!”阮秋白的睫毛顫了顫,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盯著君衍,裏麵裝的滿滿的都是君衍的身影,好似他就是她的天一樣。
可是君衍怎麼可能會相信阮秋白,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片刻,聲音雖然更加的柔和,但是眼底卻更加的冰冷,伸出右手按住她旁邊的瓷枕,將她咚在軟榻和他的胸膛之間,“乖……”
阮秋白咬著唇,憤恨的盯著他,不再說話。
君衍身上的冷香濃濃地將她包裹住,這種清冷的香氣,聞得久了,讓她有些恍惚,“王爺,你身上的香是不是有催情的效果?”
“並無!”
“不可能,雖然我聞不出香氣裏麵都含了什麼香料,但是我是個醫者,卻兩次都被你的香……”
“那是因為你對本王心有不軌,態由心生。”
“你怎麼不說你長得犯規,引人犯罪呢?”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不想在和君衍說這些沒用的,她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卻沒有想到男人略帶涼意的手忽然穿過她的腰肢,她猛地睜開眼,隻覺得胸前一涼,她就撲到了君衍的懷裏。
我去!
這混蛋竟然將她上身唯一的肚兜給解開了!
這速度快的,絕對是擅解人衣的老手啊!
“王……”八蛋!
阮秋白瞪大了眼睛,張嘴就想罵,結果被君衍給捂住了嘴,“噓!”
耳邊傳來了隔壁房門吱呀一聲,“範爺,這次您可算是來了?我們春香姑娘可等你許久了!咯咯咯……”
也不知道是因為老鴇那聲音太像老母雞了,還是君衍的衣服料子有些涼,她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小雞皮疙瘩。
聽牆角而已,為啥要扒了她肚兜,這混蛋!
眼睜睜的瞪著君衍中衣上的暗紋,心裏把一切能罵人的詞全都用了,甚至君衍祖宗十八代全都無一幸免被她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