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給君衍,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了。
給君衍收拾好了腿之後叫人進來幫助君衍藥浴。這才是第一次藥浴,後麵阮秋白需要給君衍準備差不多四次,才能將他體內的兩種毒全都解開。
君衍沒有再難為阮秋白,夜七主要負責君衍的身體情況的調理,一開始聽說阮秋白給君衍解毒的時候他是很抗拒懷疑的,不過因為君衍的堅持,他才不再反對,而是站在外麵等候,一旦出現什麼問題,能及時衝進去。
夜七在進門的時候,剛好與阮秋白擦身而過,耳邊傳來的話,讓他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回過頭,卻發現阮秋白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夜七咬咬牙,終於知道為什麼夜五那麼討厭阮秋白了,什麼叫做她都沒看見,便宜自己了?夜七臉色黑如鍋底,他又沒有短袖的癖好,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了好嗎?
再說了他就算是喜歡男人,也不會作死的喜歡自駕主子好嗎?他又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這一對奇葩夫妻趕緊互相霍霍去吧,別再作踐別人了!
阮秋白走了幾步回頭,君衍所在的前院隱藏在漆黑的夜色裏,沒有想到,她一通折騰竟然天都已經黑了,她就說為什麼感覺那麼餓?
“王妃!”瑩草手提著燈籠站在不遠處,一看到阮秋白的身影就快速的走了過來。
“草兒是來接我的?”阮秋白笑眯眯的看著瑩草問道。
瑩草提著燈籠稍微後退一步,恭敬的說道:“天有些黑了,王妃沒有帶人來,想著路上沒有燈不方便,於是就來這裏等候王妃了。王妃餓了吧?我讓翠竹準備了飯菜在正院小夥煨著呢。”
“還是我的好草兒想的周到。”阮秋白伸出手在瑩草光滑的臉蛋上輕輕的刮了一下,然後跟沒骨頭一樣靠在她身上,“你家王爺真摳門,我被他折騰了這麼久,累的要死,居然連口飯都不給吃。”
“……”瑩草姿勢詭異的扶著阮秋白,一邊說道:“王爺還是心疼王妃的,若不是王爺派人來告訴奴婢,奴婢還不知道王妃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心疼?”阮秋白嘴角抽了抽,那混蛋玩意要是心疼她,母豬都能上樹了好嗎?而且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派人去囑咐瑩草的一定是思慮比較周全的唐大管家或者是夜一,至於君衍?嗬嗬!
她不僅僅能幫他解毒,還能給他逗趣解悶,對於君衍來說,她不過就是他新得到的一個有趣的玩具罷了!之於一個玩具到底餓不餓,他哪有那個心思關心?
不過這些話她都不能跟瑩草說,阮秋白翻了個白眼,抬頭看著被王府圈成的四房夜空,歎口氣,用一種很老成的語氣說道:“你不懂。”
饒是老成如瑩草也沒忍住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王妃隻是想找個人感歎下,並不需要回應。
第二天一早,阮秋白才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麵聲音不太對,“瑩草、翠竹!”
進來的是翠竹,她一看到阮秋白醒過來的,於是就上前一步扶她起身。阮秋白雖然剛回王府,但是她因為去哪都帶著瑩草,與瑩草也比較熟悉,而翠竹,隻是見過兩麵的一個大丫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