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嘴角帶著鮮明的血漬,一看到阮秋白醒了,他露出了一個邪肆的笑容,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唇角,那性感的模樣讓阮秋白看直了眼。

君衍低聲笑了笑,捏住了阮秋白的下巴,眉頭一挑,“之前不是舍不得醒?一聽到爺的話就醒了,你是不是特別稀罕爺?”

阮秋白露出一個很難以言喻的表情,然後直直的翻了一個白眼,她這是很嫌棄好不好?怎麼就能這麼不要臉!自戀是種病得治!

感覺到阮秋白的不耐煩,君衍霸道的纏上來,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將阮秋白扣在懷裏,直接劫取了她柔軟的唇。

“……”他這麼一貼上來,阮秋白才發覺兩個人在哪裏,隻見周圍一片氤氳濕熱,不知道哪裏來的微弱的光將整個室內照亮,兩個人泡在溫泉裏麵,她柔軟的肌膚貼在君衍充滿質感的皮膚上,她頓時眼前一黑。

當時為了給君衍退燒,所以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兩個人近乎赤裸的相貼,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束手束腳,阮秋白伸出手推了一下君衍,但是在觸及他胸膛的時候,還是跟燙手了一樣收了回來。

如果要是在平常,可能她還會揩油,但是現在這樣阮秋白是真的沒什麼色心了。她好怕貪色不成反被吃啊!

“我們怎麼在這裏?”

君衍臉上還帶著一種饜足,懶散地勾著阮秋白柔軟的腰肢,“爺抱你來的!”

阮秋白皺眉,緩慢的抬起沉重的胳膊抓住了君衍的手腕,手指按壓在他的脈搏上,這麼一查看發現,他身上的毒竟然已經被解了!

“你的毒解了?”阮秋白一驚。

“你問爺?”君衍不悅,“你胡亂的往爺嘴裏亂七八糟的喂什麼,你以為你的血能解百毒?”

阮秋白想起來她昏迷之前的事情,她低頭瞄向了自己的手腕,發現那裏的白蓮胎記已經退去血紅色趨於接近膚色,阮秋白沉吟,忽然想起來還有一次她手腕上的白蓮胎記變成了赤紅色,那時候剛好是她中了阮清靈給她下在手帕上的劇毒。

這麼說隱藏在白蓮胎記上的白蓮空間其實還有解毒的功效?

阮秋白的失神,很快就讓君衍發現了,君大爺表達不滿的方式就是直接把人往懷裏帶,濃鬱的冷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將阮秋白緊緊的包圍在中央。

阮秋白下意識的後仰,結果君衍的兩條胳膊就跟鐵鉗一樣緊緊的將她禁錮在胳膊與他的胸膛之間。

“怎麼,躲爺?”

阮秋白猛地回神,再次察覺到兩人尷尬的處境,“那個……咱們也得講究個男女大防不是?”

“男女大防?”君衍嗤的笑了一下,“現在講究了?爺的衣服不是你給脫的?”

“……”阮秋白無語,“那不是因為你發燒了嗎?那些衣服都凍成冰了。”

“那就不是你脫的了?”君衍伸出手將阮秋白嘴角殘存的血漬擦去,然後低下頭,鼻尖與阮秋白貼近,用一種沙啞到近乎魅惑的語氣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