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以為扔掉了我裝毒的荷包,我身上就沒有毒了?”阮秋白笑容發冷,“你難道不知道對於一個慣會用毒的人來說,身體才是最好的藏毒利器?”
“爺也沒有小看你,所以給你機會毒死爺。”君衍的聲音有些飄忽不定。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殺了你這個變態,想必大燕所有人都會感激我!”阮秋白的眼底有些充血,感覺到衣服裏麵的那隻手,她恨不得將君衍咬下一塊肉來,欺負她還真是上癮了,既然躲不掉,那就都去死好了!真是受夠了這種日子!
阮秋白咬牙,還沒想要給君衍用哪種毒,結果君衍就伏在她身上,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上,“沒想好給爺用什麼毒?慢慢想,讓爺抱抱!”
估計連君衍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有些疲憊的聲音中夾雜著的一點點委屈,阮秋白一僵,感受到抱著她的男人的氣息,身上炸開的毛竟然意外被他這一句可憐兮兮的話給捋順了。
本來被一隻凶殘狡詐陰險的野狐狸盯上了,阮秋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誰知這隻狐狸隻是呲牙將她嚇唬的摔到在地上,然後跳到了她的身上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窩成了一個柔順軟萌的寵物貓。阮秋白忽然有些無奈,心裏被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充斥著,很詭異很魔性,怎麼就有種她馴養了一隻大型食肉寵物的感覺?
阮秋白歎氣,恨死了自己的心軟,她軟了身體,有些無奈,“爺,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放過你?”想到阮秋白在沼澤地毫不遲疑的推開他,剛才又和燕初澤抱在一起,君衍眼底就閃過了一絲戾氣,“放了你之後,讓你和那些野男人廝混在一起給爺戴綠帽子?告訴你,小東西,你這輩子都是爺的,就算是死了,屍體也是爺的,別人別想碰一下!爺不允,你就隻能在爺的身邊活著,什麼一年之約,半年之約……爺告訴你,沒門!”
“你就不怕我真的毒死你?”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麵對一個蛇精病,剛才她就不該心軟!
“能讓爺死,也是你的本事。”君衍眯眼拉住了阮秋白的頭發,強迫她整張臉都看著自己,“爺死了,也要你陪葬!你盡管毒死爺,爺到地底下還與你做一對鬼夫妻。”
去你大爺的鬼夫妻!
阮秋白覺得一口老血在胸口堵著,她隻要見到君衍這混蛋,就能折壽十幾年。去死吧去死吧,阮秋白氣得直咬牙,但是還不得不忍耐,“你把阿澤怎麼樣了?”
“阿澤?”君衍挑眉,昏暗中他低下頭,與阮秋白貼著鼻尖,眼底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冷意,“叫的挺親密,擔心了?那你猜猜,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放了他,我跟你走。是我要他送我離開的,他與這件事沒關係。”阮秋白盯著君衍危險的雙眸,看著裏麵倒映著的自己的影子。
“嗬!敢碰爺的東西,還沒關係!小東西,你這麼維護他,讓爺很不爽!”君衍張嘴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舔阮秋白臉,語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既然小東西你這麼喜歡他,你說爺親自動手把他整張皮剝下來做成屏風就擺在你屋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