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還是你來吧!”夜七垂著眼,“屬下醫術不精。”
“……”阮秋白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在夜七警惕的目光中,拉長了聲音,“是嘛!”
夜七打了一個寒顫,默默的離阮秋白遠了點。
阮秋白輕哼了一聲,拿過旁邊的藥粉倒在了已經消過毒的白棉布上,然後蓋住了君衍身上已經縫合了的傷口,並且用長布給他綁好,“爺,這次傷口縫合好,你不能再亂動了你知道嗎?至少要一個月以上才能做適量的不是很劇烈的運動,避免傷口再次撕裂。”
阮秋白看向了夜七,“你看到了嗎?就是這個線頭拎起來剪斷然後抽出來,這才算完。七天後,這個活就由你來做!拆線之前要把剪刀用熱水煮過消毒,不然很容易感染。”
“為何是屬下給王爺拆……拆線?”
阮秋白一臉壞笑,“因為……本王妃這雙柔嫩的手怎麼能做這樣的粗活?”
“嗤!”君衍慢慢的從床上坐起身,伸手拿過旁邊的中衣穿在身上,前襟一抿便扣住了阮秋白的手腕將她拉入懷裏,然後掐住了她的下巴,“爺看你是賊心不死,又想跑吧!”
阮秋白睫毛一顫,身體軟了下來,伏在君衍的懷裏,溫柔的說道:“爺,你就這麼不信我?我還跑到哪裏去?而且爺的傷口這麼深,我一直擔心來著,如果不親眼瞧著愈合,我這心一直惴惴不安。”
“胡說八道,接著編!”君衍勾唇,臉上能迷死人的魅惑和眼底毫不遮掩的凜冽竟然該死的性感。這種傳達給人的危險信號讓人哪怕知道靠近一步就會粉身碎骨,但是卻毫不遲疑的想要靠近,再靠近一些!
不過好在阮秋白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哪怕偶爾會管不住自己,大起色心,摸摸美男的小手,揩揩小帥哥的油,但是生命至上,自由最高。她是個自私的人,會先保證自己的一切利益不被侵犯。
阮秋白低垂下眉眼,不再看君衍的眼睛,手指輕輕的在君衍的胸口畫圈圈,半真半假的說道:“爺,我哪裏是騙你,而且爺老說我要找野漢子給你戴綠帽子,但是爺也不想想,這整個大燕有哪個男人有爺帥,有爺有氣質,有爺這麼有範拉風?看慣了爺這樣的絕色,那些清粥小菜我哪裏入得了眼啊?”
“小東西,還算你有眼光!”君衍靠的更進一步,魅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雖然在屋裏,卻讓人覺得寒風陣陣,渾身發冷,“你最好如你所說,若是敢有一個字是騙爺的,爺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
阮秋白輕笑,渾然天成的嫵媚從眼底流瀉而出,微微揚起脖子在君衍的唇上啃了一口,“如爺所願……”才怪!
阮秋白睫毛輕顫,隱藏在眼底的流光溢彩沒有絲毫的溢出。
大概是阮秋白的討好讓君衍有些滿意,他偏著頭思索了片刻,幽幽的目光看了過來,“當真?”
“當然是真的!”仿佛為了加深她說的話的真實性,阮秋白還點了點頭,“比寶石還真!”
君衍滿意了,頓時笑了起來,“爺就說過,你貪圖爺的美色許久,如今終於承認了吧?爺這容貌大燕、南昭、東吳三國之內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爺瞎了眼的看上了你這麼個醜東西,你得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