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挑眉,那雙狹長的眼挑出一個危險的弧度。
手指輕輕的蓋住了君衍的眼,阮秋白笑嘻嘻的用自己的唇貼上他的,“你看了摸了我這麼多次,我怎麼著也得收點利息吧?”
帶著調侃的意味,阮秋白伸出手拍拍他的臉頰,然後繼續說道:“當初是誰見到我的時候多說一個字都不肯的,一臉禁欲的樣子好像多正直,結果我就被你騙了。大爺的,你就是一個被春宮圖調教出來的行走春藥!”
張嘴在他喉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滿意的看到男人的瞳孔狠狠的收縮,阮秋白哼了一聲,蔥白的小手摸上了君衍緊實的腹肌,一臉壞笑,“我要收取利息嘍。”
大約君衍做夢也沒有想到阮秋白竟然敢如此的放肆,身體傳來微微的刺痛和酥麻的時候,君衍想掐死阮秋白的心都有了,她怎麼敢?
“你……找……死!”一字一句說的艱難又格外用力,咬牙切齒的聲音讓阮秋白聽完就愉悅的笑了,手指慢悠悠的在他身上撩撥過去,滿意的看到男人身上的印滿了草莓印的肌肉緊繃,她俯下身子貼著他的耳蝸輕輕的說道:“既然這樣都是找死了,那我再過分點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仿佛在漫不經心的闡述一個事實,阮秋白歪著頭看著君衍的眸子,然後她就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把他褲子扯了……
君衍覺得自己腦子裏的那根弦瞬間就斷掉了!
她……她竟然真的敢!
原本緩慢的恢複了一些力氣,但是他一直沒有作為,不過是想要看看阮秋白想要做什麼,現在他不能不提前暴露出來他已經恢複了的事實。
就在阮秋白轉過頭去的那一瞬間君衍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頸,然後猛地按在了自己的懷裏,因為力氣太大,結果被她撞得悶哼了一聲。
懷裏傳來了阮秋白驚訝的聲音,“我去,你怎麼恢複過來的時機那麼巧?我沒看見!”
單手拎起旁邊的薄被蓋上,君衍氣的心肝肺都跟著疼,這不長心的小東西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扒男人褲子?真是長能耐了!
“憑什麼你能解我肚兜,我不能扒你褲子!”阮秋白本來也是心血來潮想要看看,結果沒有想到褲子都脫了,硬是啥都沒看到。阮秋白被君衍按在懷裏真是抓心撓肺的啊,就差一點點!在快那麼一點點就看到了,真可惜!
“閉嘴!”君衍現在的內心簡直是吐血,原本他氣阮秋白又給他下藥要跑,結果突如其來的反轉令他整個人都差點抓狂,武宣侯府到底是怎麼養出的這麼一個奇葩?這還是養在閨閣裏麵的千金嗎?行為大膽到君衍覺得頭皮發麻。
阮秋白撇撇嘴,從君衍的懷裏抬起頭,然後笑眯眯的掙紮出胳膊抱住了君衍的脖子,然後在他的唇上親了兩下,“爺,你就給我看看吧?哎,這裏又沒人,你別害羞了!不是說人美哪裏都美嗎?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不敢露啊?難道是長得奇醜無比?”
“你、給、爺、閉、嘴!”君衍覺得自己少得可憐的所有耐性,在阮秋白身上都一次性用光了。這還是女人嘛?“你就不怕爺現在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