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澤哥哥說,小小姐這麼聰明沒有我們也一定能逃出來!”流月一邊鼓掌一邊從一個黑暗的角落出來,”小小姐是怎麼發現我的?”
阮秋白輕笑的看著她,“聞到了令人厭惡的味道。”
流月勉強的笑了笑,沒有和阮秋白計較,“澤哥哥受的傷很嚴重,沒有辦法親自過來,所以讓我來代替他接你。小小姐怎麼打算的,要回鬼穀麼?其實我不建議小小姐回去。回去更危險,很可能被甕中捉鱉。”
“你才是鱉。”阮秋白懶洋洋的靠在那,直接回嘴。
流月話音一頓,“小小姐,我隻是打個比方。”
“你為什麼要打比方,比方是我朋友!你為什麼要打他!”
“……”流月臉上露出了一抹很勉強的笑容,“小小姐就不要調皮了,我覺得我的武功還可以,我護送你出楚州好麼?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了不是麼?小小姐可以給我喂毒,等你安全後再將解藥給我!”
阮秋白挑眉看著這麼上道的流月,“流月你知不知道一句話!”
“什麼話?”
“反常即為妖!我覺得老祖宗的話說的還是挺對的,所以要聽!你說吧,你這麼反常到底因為什麼?”阮秋白沒有那麼多時間與流月兜圈子,所以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流月眯眼,“小小姐,我沒有什麼反常,我和你解釋過了,你如果要是實在不相信我就算了!”
流月軟軟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這整個庫房的川穹和你手裏的藥粉形成的迷藥已經重的我根本沒有辦法運行內力,所以小小姐,你完全可以現在獨自一個人走掉。”
“真的?”阮秋白笑。
“真的,我不會騙小小姐。”
“可是我不信你呢!”阮秋白緩慢的走了過去靠近流月,她懶洋洋的動作好像被慢放的老電影一樣,流月靠在牆邊,就這麼一臉淡定的看著她,“怎麼小小姐要殺了我麼?鬼穀禁止自相殘殺,哪怕澤哥哥保你,鬼穀也不會容忍你!你確定要這麼做?”
阮秋白蹲在了流月的身邊,伸出手掐住了流月的下巴,“你會放了我?嗬,我前腳轉身,後腳就被你一把殺了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並沒有什麼目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澤哥哥。你信麼?”流月微微斂著深色,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壓低了聲音,“小小姐,以後也許我們就不會再見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那麼討厭我嗎?”
“我說過討厭不需要理由,流月你不必試探我!”說完阮秋白手中的金針快速的飛射而出,而流月的速度也不慢,一擊不成,瞬間避讓,卻還是讓金針射中。
“小小姐好敏銳的心思!”
“你也好快的伸手!”
就在剛剛說話的那一瞬間,流月企圖一擊殺了她,阮秋白察覺到她的意圖之後,就直接扔出了金針。
將身上的金針拔下,然後丟在了地上。流月終於不再裝單純善良,她歎氣,“小小姐這麼不配合,我隻能強製性的送你出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