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刺客並沒有如同電視劇裏麵演的那樣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而是穿著粗麻衣服,打扮的很像窮苦農民一樣。估計籌謀已久,混在人群中根本不會引人注意,然後集中埋伏於此。
就在阮秋白還在觀望的時候,嗖的一聲箭矢破空的聲音再次響起。
君衍一伸手朝前一抓就將那飛速的白羽箭握住,然後一個用力,在他們附近的一個持劍刺客瞬間被刺穿了喉嚨。
阮秋白猛地回頭,就看到那個刺客脖子上汩汩流著鮮血,瞪大了眼睛仰麵倒了下去。阮秋白一把扣住了君衍的手腕,小聲又焦急的詢問,“你擅自動用內力了?”
君衍看著阮秋白那關心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用力的攬著她的腰肢,“沒。”
“不許說一個字!”阮秋白頂討厭君衍有時候惜字如金了,強迫症的她總覺得這廝跟大喘氣一樣有話沒說完。
君衍挑了挑眉毛,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都聽你的。”
旁邊的刺客見到阮秋白和君衍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親親我我,動作親密,頓時冷笑,“秦王你殘暴冷血,很辣陰戾,今日就讓我等替天行道殺了你這狗王爺,替那些冤死的人報仇雪恨!”
這麼標配的詞,前世在電視上都被聽爛了,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天聽到現場版的。
聽到阮秋白笑了,君衍詫異的看了一眼懷裏的樂不可支的小人,頓時抿唇,“怎麼,聽到有人要殺了爺替天行道,你很高興?沒良心的小東西!”
阮秋白沒有回答君衍的話,她笑嘻嘻的反問道:“爺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禍害遺千年!”阮秋白伸出胳膊在眾人麵前就直接絲毫沒有羞澀的環住了君衍的脖子,然後嬌俏的說道:“爺,你就是那萬年難遇的禍害,誰死了也不會輪到你的,你就放心大膽的活著吧!一準兒的長命百歲。”
君衍勾了勾唇,“那我這個禍害,就有勞白白保護了。”
這種遇到刺客應該盡展英雄本色的時候,君大輕輕的一拉阮秋白的手腕,然後就那麼大咧咧的躺在了阮秋白的腿上,“爺相信,白白肯定能大殺四方,一舉解決所有隱患。”
什麼叫做不要臉?
什麼叫做厚臉皮?
阮秋白今兒算是長見識了,在君大爺這裏,她幾乎是一會兒能刷一遍三觀,一會兒就能刷一遍下限。
到底他是盯著多厚的臉皮才能理所當然的說出靠女人的話來!
阮秋白看著躺在她腿上的男人,頓時覺得額角的青筋跳個不停,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喜歡上了一個假的君衍。
君衍的舉動,無疑是刺激了那些不斷試圖靠近馬車的刺客們。
地上已經一片刺客的屍體了,可是那些刺客仿佛根本看不到一樣,竟然還是前仆後繼的上前送人頭。這種近乎送死的行為,非常的詭異。
而且阮秋白看了看一側的山,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他們現在處於半山腰上,其實沒有多高,摔下去也摔不死,但是這種危險的感覺讓她總是感覺好像忽略了哪裏。
難道是山頂上會有人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