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雖然迷糊,但是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的,而眼前這個混蛋當時吸允走不少她的的鮮血。現在怎麼可能一點傷口都沒有,甚至連個小結痂都摸不到。反而麵前的男人唇上出了傷口?開玩笑呢麼!
看到阮秋白複雜變化的神色,君衍眸中帶笑,他早已經給小東西擦過了上好的金瘡藥,此刻怎麼可能還有痕跡,至於他嘴上的混跡,留下來,完全是為了逗她玩的。
“哎,爺到底有多潔身自好,宮中人皆知。爺娶了你之後,一沒納妾,二沒側妃,守著你一個人過,你不單單總想著跑路,剛把爺一頓輕薄完之後,還不打算認賬,爺的命怎麼那麼苦……”
“你住嘴!”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簡直聽不下去了,“你好意思嗎?誰不知道你……”
“知道我怎樣?嗯?”君衍的眸子忽然散發出詭譎之色,臉色瞬間變冷,仿佛阮秋白隻要說完,下一刻他那雙漂亮的手就會了結她的小命。
完蛋!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相信,若是她說完君衍殺人不眨眼,性格鬼畜喜怒無常之後,他雖然不會殺了自己,但是絕對會把她像鹹魚一樣換個方式翻過來調過去的折騰一遍的。
阮秋白訕訕地笑了一下,“都知道爺容顏絕美,有沉魚落雁之容,鬆林竹柏之姿,潔身自好……”
君衍換欺身壓過來,他輕輕地捏住阮秋白的下巴,看到阮秋白停了下來,他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聲線低沉曖昧,“繼續,爺愛聽。怎麼不說了?”
聞言,阮秋白一抖,兩個人離的太近了,呼吸相聞,鼻尖相觸,甚至連他臉上透明的小絨毛都看得清晰,放大數倍的容顏竟然讓她感受到了一種令人膽戰心驚的壓力,“爺,我身上……的……合歡散是不是沒解幹淨,被你的冷香又勾起來了,你身上到底是什麼鬼香啊,為毛會有催情的效果!不過味道倒是很獨特。”
“嗬嗬,喜歡爺身上的熏香?”君衍一說話,微涼的唇輕輕地觸碰著阮秋白,阮秋白覺得轟的一下渾身所有的血都湧了上來,大腦瞬間死機的點點頭。
“那不是熏香,是爺身上沾染的死人的味道。”說這話的時候,君衍聲音極盡溫柔,那雙狹長眼中的豔色仿佛形成一個漩渦將人溺斃,仿佛能死在他手裏也是一種前世修來的福分。
“爺你可真會說笑,嗬嗬……嗬嗬。”阮秋白很快的低垂下眼瞼,不去看他的眸子,不受控製的打了一個寒顫,好端端的說什麼死人的味道啊,嚇死人了。
“說笑嗎?爺可從來不會說笑話。”
君衍在阮秋白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柔軟的唇讓阮秋白渾身寒毛乍起,但是卻沒有推拒,反而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肢。“嚇死人了,這宮殿裏麵沒個人氣,你還說這些嚇唬我!”
君衍懶洋洋的任由阮秋白抱著,手跟擼狗毛一樣一下一下的摸著阮秋白的頭發,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樣,“沒人氣麼?爺在這裏住了將近二十年,從來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