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聽到瑩草的話,君衍想都沒想就直接扔出兩個硬梆梆的字。
阮秋白笑嘻嘻的伸出手捏這君衍的下巴,然後不懷好意的說道:“人家帶著神醫大老遠的從南昭來的,特意求了皇上住到府裏,就為了給你解毒,怎麼都不見一見啊?”
君衍低頭看了阮秋白一眼,那複雜的神色,讓阮秋白隻覺得身上發冷。
“怎麼看你還精神的很,生龍活虎的樣子證明是為夫不夠努力啊!”君衍勾唇,刻意加重了為夫兩個字,明明是極其靡豔的笑意,但是卻讓阮秋白渾身一哆嗦,她嗷嗷的就推開君衍往床裏麵爬,“努力,已經很努力了!”
君衍忽然伸手拉住了阮秋白纖細的腳腕,將她白生生的小腳丫窩在了手心,然後向後一拉,阮秋白就直接被她從偌大的床裏麵給拖了出來。然後君衍就伸出手慢悠悠的將中衣的衣帶解開,敞開了胸膛,“爺看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不然怎麼打破爺不行的傳言?而且,白白不是經常說爺腎虛麼?爺的腎虛還得靠白白治才行。”
“你這是公報私仇!”阮秋白瞪大了眼睛,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的衣冠禽獸,“你這是在報複我以前說你受涼體弱腎虛。”
君衍伸出手挑起阮秋白的一縷長發,然後輕輕的嗅了一下,轉過頭與她的額頭相貼,“報複你?白白說的是實話,爺為何要報複你?白白可是比神醫還要厲害的大夫,一手針法出神入化,醫術妙手回春。爺自從吃了白白……的藥,可是覺得這身子好了不少呢?以後為了治療爺,就要辛苦白白了。”
屁的藥,這個混蛋,阮秋白簡直欲哭無淚,立刻認慫,“爺,你一點都不腎虛,你行,可行了,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行的人了。”
君衍聽了阮秋白的話之後一挑眉頭,“嗯?這世界上沒有比爺更行的人?你怎麼知道,你挨個試過了?”
試你大爺!阮秋白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噴君衍一臉,怒氣衝衝的吼道:“我試沒試過你不知道?”
“哦,也對,白白試過爺一個人。”說完君衍還點點頭,然後笑眯眯的壓過來,低聲說道:“可是爺覺得不行。爺的腎可虛了,經過白白的治療以後會更行,醫者聖心,白白可不能這樣不救啊!”
“……”她是第一次見到有男人說自己腎虛還這麼高興,阮秋白覺得這就是一個大奇葩,喜歡他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喜歡怎麼辦?“你是想把我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麼?”
“爺給白白吃……”說完君衍就去扯阮秋白的中褲。
“滾!”阮秋白抬腳就將身上的人給踹到了床下麵去,太汙了!隻是沒有想到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拉扯到了被某個人狠狠虐過的地方,疼得她臉色都變了。
君衍見狀也不再多言,緊忙從地上爬起來,心疼的坐在了床邊,“疼了?”
“不要你假惺惺,都怪你!我剛剛明明說不要了!現在你還想要折騰我!”阮秋白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全都是淚水,眼底已經有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