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突然想喝杯熱豆漿,於是便隨意套了件外套眯著眼睛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學校。
大早上的這家豆漿店裏的人還真不少,有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有附近的居民、上班族等。
我買了杯豆漿順便又買了兩根油條便坐在了一張臨窗戶的位置上。閉上眼睛吸了兩口豆漿,感覺身上都暖暖的,真是舒服極了。這就是吃貨的生活,隻要有吃的就會有幸福感。
忽然我感覺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我看,那種感覺就好像我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下一刻就會進入陷阱......
一個機靈,我一下子就從夢遊狀態清醒過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難道是我多慮了?是不是我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了,連著整個人都有些神經質了?
我低下頭忽然發現桌子對麵多了一個十分漂亮的芭比娃娃,精致的五官讓人不忍側目。湛藍的眼睛,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鮮紅的小嘴。金發卷曲至肩,身上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禮服,頭上的發飾和衣服上的水鑽都閃閃發光,好像陽光照在了海麵上,活脫脫的一個國外小公主形象。
從這個娃娃身上衣物和配飾上來看這個小東西應該價值不菲。聽說許多女孩子都有收集芭比娃娃的嗜好,可惜我從小就對這些東西不感冒,因為這我媽總說我不像個女孩子。
“姐姐,你喜歡我的芭比娃娃嗎?”忽然聲旁想起一個稚嫩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站在我的身邊。齊劉海、大眼睛,臉色有些蒼白,身上是一件米黃色的娃娃服,上麵還有暈染開的......血跡?
我向四周看了看,大家都很平靜的樣子,顯然沒有人能看見這個孩子,不然一個渾身血跡的小女孩怎麼可能不引起人們的注意呢?我的心開始發冷,這是個.......鬼孩子。
小女孩似乎以為我沒有聽清,又重複了一遍:“姐姐,你喜歡我的娃娃嗎?” 我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這小丫頭不會是在找替身吧?蘇夜告訴過我,我現在體質特殊,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或事情就當做沒看見,不要和他們說話也不要隨便要他們給的東西,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置之不理。
“姐姐,我把我的芭比娃娃送給你好不好?”小女孩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收回嘴角的視線低下頭去喝杯裏的豆漿。
小女孩見我沒有反應,眼裏出現了一絲陰狠,將手裏的芭比娃娃往我的手裏送來。
一道紅光一閃,那個小女孩便被從我身邊彈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嗚嗚嗚......姐姐欺負人......嗚嗚嗚.......你不喜歡我的娃娃就算了.......幹嘛打我啊.......”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簡直就無語了,天可憐見的,我從買完豆漿就坐在這裏壓根就沒動一下啊。不過好在被人看不見這個小女孩不然我渾身張嘴也說不清了,現在的熊孩子還真難纏啊,即便做了鬼也不讓人消停。
等等,剛才的那道紅光.......不會是那塊玉牌發出來的吧?
我斜眼看向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根特別的紅色手鏈,這些天每次看到這跟獨一無二的手鏈我便忍不住唇角上揚。
那天我和蘇夜去買了手機後,蘇夜將一樣東西放到我的手心裏說是給我辟邪用。
我打開手心,就看到一枚小巧的玉牌,從那晶瑩剔透的顏色上就能看出這塊玉的成色有多好。說是個玉牌,也就有大拇指的指甲大小的方形玉墜,上麵還有一個篆書的‘蘇’字,看起來古香古色。
蘇夜說這個玉牌靈氣很足可以辟邪免災,讓我帶到脖子上。隻是我不習慣往脖子上帶東西,感覺怪怪的有些像小狗。蘇夜便將紅繩又纏繞了幾下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後來我才知道那紅繩是蘇夜用一種特殊手法結成的,可以增強我和他之間的感應。
我舉起手腕挑眉看向蘇夜:“這是你的定情信物?”
“就算是吧。”蘇夜別扭的把一張俊臉轉向一旁。
我故意擺弄著玉牌說:“看來這也是個古董呢,就是不知道這個賣了能值多錢呢?”
“你賣了你試試?”蘇夜一臉怒氣的看著我。
我馬上狗腿扯住他的胳膊:“大人,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大人賜給小的的東西,小的怎麼敢賣呢?我隻是想大人給我的東西一定很珍貴,小的卻沒有給過大人什麼禮物,一時心裏愧疚的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