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兩步,身體被一雙胳膊從身後抱住:“老婆,不許對我使用冷暴力。網上可說了家庭冷暴力就是精神虐待,會使我嬌弱的心理受到傷害的。”
我腳下一個趔趄,我靠,不愧是筆仙大人啊,果然博學。可是就他那強悍的氣場和嬌弱根本就不搭噶好麼?我強忍住胳膊想要向後發力的衝動,回頭看向他:“那你說不說?”
蘇夜點點頭:“死了的人想要回到這個世界除了逆天重生以外也可以利用其它途徑重新和這個世界建立聯係。”
我有些沒太聽懂:“重新建立聯係,什麼樣的聯係?”
“傻小白,你和我的冥婚契約就是我和這個世界的聯係啊。”蘇夜點了點我的額頭,摟著我回到了東廂房。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想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但是一下子又忘掉了,那個問題是什麼來著?
蘇夜坐在一旁的桌子前看著我,然後慢悠悠的問:“你們不是訂了今天返回A市的車票嗎?”
我一愣,馬上掏出車票,然後拎起一直放在床上的背包衝進了蘭依的房間:“快起來,快起來,在磨蹭便趕不上火車了。”
於是不久以後兩個蓬頭垢麵各抱一個雙肩包的女孩子出現在開往A市的火車上。
回來的這一路相比來時的一路真是順利多了。想到馬上就可以回到A市,然後可以一頭紮到我心愛的大床上我的心情竟然有些小小的激動,然而這種激動在蘭依接了一個電話後徹底破碎了......
“你們已經到火車站了?太夠意思了,我和曦曦坐的火車馬上就要進站了。”蘭依對著電話眉飛色舞的說著:“到站台接我們?不用,不用,我和曦曦沒帶什麼東西,你們在車站外麵等我們就好。我們馬上就到。”
我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蘭依:“我們不回家嗎?”
蘭依一臉的不解:“回家?回家幹什麼?”
“回家休息、睡覺啊!”我大聲的回答,心想趕上你昨天晚上睡了一宿,姐可是連驚帶嚇的過了一夜好不好?
蘭依一臉曖昧的望著我:“睡覺?你不是約了某人......然後打算嘿咻嘿咻吧?”
“你的思想......實在是太......腐......雜了。”我感覺車窗外有一隻烏鴉展翅飛過,腐女的世界不是我這種小清新可以看懂的......
蘭依白了我一眼:“既然不是約炮那回家幹什麼?一個人裹著床單在床上滾來滾去很有意思嗎?”
“我是要睡覺,不是要滾床單啦!”我大聲的喊完,突然感覺車廂內好幾道目光射向了我。艾瑪,我的玉女形象哦!我頓時縮了鎖脖子把腦地低了下去。
蘭依得意的笑了:“既然不滾床單就不要浪費了大好假期嘛,咱們不是和韓清顏、井璿約好了要去錦湖玩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約好了去錦湖?什麼時候約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你那個蘇夜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是怕你一個人獨守空閨太寂寞,所以好心的幫你安排了一個愉快的假期。”蘭依揚了揚下巴一副女王範,可惜她現在的形象實在是和女王有差距,而且還不是一星半點的。
“是嗎? 我真該謝謝你大爺!” 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我不相信有人經曆過我這不眠不休的兩夜還能認為是愉快的,我寧可寂寞也不想見鬼好麼?
蘭依擺擺手:“不用謝,請叫我雷鋒!”
我憤憤不平的說:“雷鋒?你丫雷峰塔吧?專門欺壓我這樣的弱勢群體。”
蘭依一本正經地說:“尚琯夢曦同學,你的語文是和外語老師學的嗎?我有必要提醒你雷峰塔鎮壓的不是弱勢群體而是水漫金山、殺人無數的白蛇,所以終上所述你如果被我這座雷峰塔鎮壓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挑眉看向蘭依。
“咳咳咳,說明你是——妖精!”蘭依說完便的了便宜的哈哈大笑。
我白了她一眼不說話,打嘴仗是很浪費唾液的。而且我這麼善良可愛怎麼可能是妖精呢?對此,我得出一個十分正確的答案:眼前這隻才是妖精專門變化來禍害我的。
看著車窗外的移動的景物漸漸停止,我邊跟在蘭依後麵下車邊商量:“依依呀,你看我大病初愈,又陪你奔波北京的份上放我回家好不好?”
蘭依上下掃了我一眼:“大病初愈?不至於吧?一個小感冒搞的跟癌症晚期似的?再說不已經好了有一星期了嗎?”
我咬著唇可憐兮兮的說:“可是人家都說三分病七分養,如果養不好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蘭依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落病根這麼嚴重的事情是不會發上在你身上的,你又沒有懷!”
“去屎!”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我想蘭依已經倒地身亡了。可惜蘭依皮糙肉厚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幽怨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