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古代錢幣的造型多是外圓內方,如果有人認為這個造型是隨隨便便設計的就大錯特錯了。要知道古人的智慧是我們今人無法比擬甚至無法超越的,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未解之謎了。
古代人認為:天在上,地在下;天為陽,地為陰;天為金,地為土;天性剛,地性柔。天地合而萬物生焉,四時行焉。結合天圓地方之說,可見古幣也就是將天地濃縮在方寸之間。
小小一枚錢幣內存天地也就連接陰陽,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電視劇裏的能人異士習慣用龜殼和銅錢做占撲,鬼片裏的道人為什麼能用銅錢打鬼,這絕對不是導演瞎編的,畢竟藝術來源於生活。
很多人有喜歡用古幣給孩子做護身符的習慣。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想過錢能通鬼也能通神,如果通的是神那麼確實有驅邪擋煞的功效,但如果通的是鬼呢?
雖然我不知道簡霽白的古幣通的是神還是鬼,但是自從聽了簡霽白和華芷珊說的話我的預感就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需要說明的是我的預感一向很準。
清晨,大家正安安靜靜的坐在教室裏上自習,和簡霽白同寢的薑毅濤便風風火火地從教室外麵跑了進來:“班長,班長,不好了。”
正坐在座位上看書的簡霽白被下了一跳,一臉不悅的說:“這一大早的,會不會說話?真是那啥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才不好了呢,你們全家都不好了。”
薑毅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哎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著急嘛。”
簡霽白沒好氣的回到:“著急?著急就去茅房啊,跑這來幹什麼?沒帶紙啊?”
“班長,我不是和你說笑,是真的出事了。”薑毅濤焦急地摟住簡霽白的肩膀。
簡霽白還真被他跟鬧愣了,小聲問:“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出大事了!”薑毅濤看了看四周小聲說:“我剛才聽我在考古係的老鄉說今天早上他們係裏的教授又有一個失蹤了……”
“又失蹤了?”簡霽白的臉色一變,再也聽不見其它聲音。
正和他說話的薑毅濤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繼續自顧自地說道:“你說這時怎麼回事啊?從那個有名的鍾岑恒教授開始,這已經連續失蹤三個教授了。一天一個不多不少,這考古係不會是鬧鬼了吧?”
剛剛打完水回來的華芷珊端著杯子想要過來卻被站在過道上的薑毅濤擋住了去路,於是她靠近薑毅濤的耳朵大喊了一聲:“喂!”
“啊——”薑毅濤被嚇了一跳喊了起來,而被他嚇到的簡霽白卻一把將自己的桌子掀翻在地。
頓時,全班的目光都看向了這三個人。華芷珊偷偷的用眼睛掃了掃四周,小聲說道:“對不起啊,借過,我就是想過去。”
薑毅濤抱怨道:“大姐啊,你想過去就說話嘛,幹嘛嚇唬人啊?你這一嚇,我隻剩下半條命了,你這哪是想借過啊?說借命還差不多。”
華芷珊不好意的說:“我是打算說話的呀,可是我剛‘喂’了一聲還不等說話你們就這樣了……”
“噢,合著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對了?”薑毅濤瞪大眼睛看著華芷珊。
“有道是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叫門鬼不驚。我也不是鬼,而且現在這大白天怎麼會被嚇到呢……”華芷珊忽然好想想通了什麼似的指著簡霽白和薑毅濤喊道:“哦——我知道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你……你才做虧心事了呢。”薑毅濤有些別扭的對簡霽白說:“我忽然覺得頭有點兒痛,你幫我和老師請個假吧。”
不等簡霽白答應,薑毅濤便用比剛才進來時更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嘛!”華芷珊看著薑毅濤的背影嘟囔著走回到座位上。
我在心裏默默的整理著剛剛從蔣義濤和簡霽白那裏得來的消息:考古係已經失蹤了三個教授,而第一個就是那個說留下簡霽白的金匱萬直研究的鍾岑恒,那麼他們的失蹤會不會和那枚金匱直萬有關係呢?
華芷珊往自己新倒的熱水裏衝了一袋速溶咖啡然後用胳膊捅了捅我問:“喂,想什麼呢?”
我指了指目光有些呆滯的簡霽白毒華芷珊說:“你不覺得你這話應該問你們家簡霽白嗎?你看看他那樣子怎麼了?”
“誰知道呢?撞邪了吧?”華芷珊沒好氣地說完才意識道我剛才問話中的關鍵詞臉一紅:“你說什麼呢?誰家簡霽白啊?”
我笑著答道:“你說呢?當然是你家的啊,不然還能是誰家的?”
華芷珊瞪了我一眼說:“他什麼時候變成我家的了?我怎麼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啊?地球人可是都知道滴——”我故意拖長了聲音說道:“不是一家人怎麼會早上一起來放學一起走,中午一起吃,晚上——”
華芷珊一臉惱怒的看著我:“晚上怎麼了?”
我連連搖頭:“咳咳咳……沒怎麼,沒怎麼……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