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洵易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蘭依,眼中露出了一絲喜悅和期待。
蘭依卻被他熾熱的目光看的顫抖抖兩下,大聲地宣布道:“我才不要結婚,姐還沒玩夠呢,姐是不婚族。”
“不婚?”蘇夜挑了挑眉:“看來某人有得忙了,不如先上車再補票吧。”
蘭依惱怒地看著蘇夜:“蘇夜,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我和備胎有仇。”蘇夜冷冷的說了一句後便拉著我鑽進了一輛出租車裏,陳煦陽馬上動作麻利的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當我們的車子啟動時我就聽見鑽進另一輛出租車的蘭依對司機吼道:“給我跟上前麵的那輛車,我要讓他們知道姐不是軟柿子,想捏就能捏!”
我在心裏默默的為蘭依點上了一排蠟燭,當蘭依vs蘇夜,隻能是蘇夜勝出!
A市公安局刑警隊接待室。
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擺著幾盆生機盎然的綠色植物,看上去賞心悅目。幾隻簡單的白瓷茶杯裏冒著嫋嫋的熱氣。
我坐在靠門一側的中央,左邊坐著一臉陰冷的蘇夜,右邊是唇角帶笑的陳煦陽, 不知為什麼這兩個人讓我有種冰火兩重天的奇怪想法,甚至感覺自己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的前麵是耿昊和柯慕雪,耿昊還是那張可以與蘇夜媲美的冰山臉,柯慕雪則好奇的打量著我們一起進來的這一行五人。我被屋子裏這種奇怪的氛圍弄得有些不自在低著頭看著手中的茶杯。屋子裏很靜隻有坐在蘇夜另一側的金洵易和蘭依旁若無人的秀著恩愛。
耿昊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又看了看身旁的柯慕雪沒有出聲,而柯慕雪則是走到了接待室的門口衝我招招手:“曦曦,你出來一下。”
怎麼的?還要在做筆錄之前來此私密交談嗎? 我麵無表情的放下手裏的茶杯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走到離接待室門口還差四五步的時候柯慕雪伸出手一把將我拽出來門外。蘭依的驚呼響起:“哎呦,小雪雪你不是情感受挫變成蕾/絲/邊了吧?就算是也不要找上曦曦嘛。”
已經站在門外的柯慕雪身子一震,氣鼓鼓地嘟囔道:“蘭依的這張小嘴,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我將頭扭向一旁捂著嘴偷偷地笑著。
柯慕雪沒好氣地說:“笑笑笑,你還有心思笑。我問你我讓你來錄份筆錄,你把他們都帶來幹什麼?砸場子啊?”
我撇了撇嘴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大姐,你想什麼呢?你當我是黑/社會嗎?就算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公安局砸場子啊?那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柯慕雪衝接待室裏麵努了努嘴:“那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我委屈地說:“我也沒辦法啊,他們聽說我要來便都跟來了,我能怎麼辦?你看看這一個個的哪個是我能惹得起的主兒?”
柯慕雪透過玻璃窗向接待室裏看了一眼:“到也是,你還真不是這幾個對手。算了,一會我們進去你把你怎麼認識劉愛萍和她接觸過幾次簡單的說一下,然後咱們就去她家也就是那個案發現場去看看。”
“啊?還要去現場啊?我又不是凶手,你帶我去案發現場幹什麼呀?”我皺著一張臉都快哭出來了,就算那幾個帥哥不會說什麼,但卻不代表蘭依不會說什呀?我十分知道以她的個性知道我又陪柯慕雪去案發現場她一定會當場發飆。
柯慕雪摟著我的肩膀說: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從接到報案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宿了,我們想讓你幫忙看看……”
我不解的問她:“看什麼?”
柯慕雪瞪了我一眼:“當然是看看有沒有那種東西啦!”
“那種東西?”我皺了皺眉頭對她驚呼道:“你是說……”
柯慕雪一把捂住我的嘴看了一眼走廊裏來來往往的人在我我耳邊說道:“說話就說話嘛喊什麼呀?”
我吃力地指了指她放在我嘴上的手,她這才瞪了我一眼將手從我的臉上移開。
“大姐……不喊就不喊嘛,你和我說就行了幹嘛捂住我的嘴啊?你這簡直就是謀財害命。”
柯慕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剛才太著急手重了點兒。”
我白了她一眼:“大姐,你是鐵匠出身啊?那哪兒是點兒啊,你要是再用一分功力我就去閻王麵前告你的狀去了。”
柯慕雪解釋道:“我這不是怕你在這裏說錯話嗎?你要知道我們這裏是絕對不能搞那些封建迷信的。”
我不屑地說:“切!沒文化真可怕!你怎麼知道鬼魂就是封建迷信?依照科學界的說法:人是有腦電波的。鬼也是一種腦電波形式的存在,當鬼的腦電波與人的腦電波相近時,人就會看見鬼。”
柯慕雪點點頭:“你這個理論我也聽過,但是你應該知道普通人是很難相信這個論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