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特殊的喝酒方式(1 / 2)

我又握住一隻茶盅在手裏,擦地蛇大概也注意到了,忙說:“你說說淼淼有什麼特殊記號,我繼續幫你找……萬一她變得和賤兒一樣,我也好認得出來她。”

柳雲溪笑笑:“我聽淼淼說過,我從前喜歡在她身上留下許多吻痕。她身體很幹淨,什麼都沒有,隻有留下吻痕……我、我才……”

說道這,他眼淚如斷線般掉下來。我身上的吻痕都已經淡去了,我默默地流著淚。

擦地蛇點點頭,柳雲溪這和沒說一樣。

最後,柳雲溪揉揉眼睛說:“淼淼左臂上麵有個小小的針痕,一般人注意不到。”

說著柳雲溪擼起自己的衣袖,“我也有,淼淼的和這個差不多。”

他給擦地蛇看他的痕跡。擦地蛇若有所思:“所以你認定西湖那個女屍不是淼淼?”

柳雲溪點點頭:“但是她留信給我,她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小蛇……你說你小姨她不是無情的人,為何對我這般無情?如果去陰間見到她,我一定不會活到今天。你們不是說,我吃過忘情藥完全忘了她,可是我第一次見你要碰她時,我特別難受……我隻要看到她就會愛上她……”

擦地蛇點點頭:“所以,你心裏知道她沒死,隻是不知道她在哪,希望她還能回來。”

柳雲溪掩麵痛哭,我眼裏的淚水也肆意起來,我憤怒地瞪著擦地蛇。擦地蛇匆匆挪開視線,對柳雲溪說:“你知道,淼淼從不放棄希望,她那麼愛你,也許有什麼不得已,你不該自暴自棄,萬一哪天她悄悄回來,看到你已經和別人生兒育女——那我就替你照顧她了。”

柳雲溪痛哭並未停止,一直搖頭說“她不會回來了”……

擦地蛇站起來拍拍柳雲溪肩頭:“你該和我小姨學學,別放棄希望。她不會主動離開你的,一定有難言之隱。”

說完,擦底蛇過來拉我衣袖:“賤兒,跟我去我房間,幫我把要洗的衣服拿走。”

我一步三回頭地望著伏在桌上痛哭的男人,最終還是要跟著擦地蛇離開。

紫嫣一直在餐廳外麵偷聽,聽到有人要出來時,才悄悄離開,我聞到紫嫣身上特有的香氣。

在擦地蛇房間裏,他拿開我的麵紗,皺眉仔細端詳一番,又拉住我手臂,讓我撩起衣袖。我穿的是窄袖的襦衣,袖子根本拉不上去。我朝他搖搖頭。

他的手忽然朝我衣領過來,我後退一步,他收回手說:“你領口還有柳雲溪留下的吻痕,很淡。他竟然沒看出來。”

我捂住衣領,痛苦地搖頭,當我想奪門而去時,被他一把拉了回來,擁在懷裏。

他比柳雲溪哭的更加肆意。

他問我為何會落到如此地步,為何我不說話。

我清清嗓子卻沒發出聲音,他問我是誰害得我,還沒等我回答,他就已經猜到是紫嫣。

我推開他,我不屬於他,即使我變成森森白骨,我也隻屬於柳雲溪一個人。

他明白我的意思,他問我是不是聽到柳雲溪的話,我馬上搖頭,我知道他是要帶我去找柳雲溪。

我比比劃劃先讓他明白,他房裏剛好有筆墨,我捉過來寫下扭扭歪歪的字:“我不願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每天能看到他我就很開心,別讓我失去最後的希望,幫他忘記我,讓他愛上別人。”

他一定可以明白我,有時他比柳雲溪更懂我。

他痛苦的搖頭,他說他一看到我手就知道是我,我手上有扳指的印記,他娘的扳指特有的印記。

我比劃著告訴他我該回去了,不要讓人知道我是誰,他拽過我說要我跟他遠走高飛,我拚命搖頭,我忍辱負重地苟活,隻為樓下那個男人。

最後他終於放開我:“淼淼,我會像從前那樣保護你。”

這對他不公平,我告訴他他該去照顧好楚楚才是。他笑著搖頭:“等你想通了,我要把你完好無損地交給我小姨夫。”

我點點頭,那日怕是遙遙無期。最好,能把情人鎖給柳雲溪,讓他回到現代;如果他拿到情人鎖,定然知道我沒回去,又會瘋狂地找我……

從這天開始,柳雲溪再也不晨起練劍,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白天和紫嫣在園子裏喝酒,我就在邊上伺候,細嫩地手因為做粗活也越來越粗糙——也好,免得他再想起來;入夜,柳雲溪就會出門,聽下人們議論,老爺日日都去青樓,喝酒聽曲兒不在話下,偶爾還留宿。

從這天起,紫嫣就坐在他左手邊,偶爾摟摟抱抱,說笑挑逗聲卻不絕於耳;

從這天起,小蛇總會經意不經意地出現在我視線裏。偶爾紫嫣離開上街,我就去白瑤的籠子前,那會兒小蛇會過來和我說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