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誌乃是南黎川特意吩咐管家請來的,乃是心理學這方麵的專家,而且還接觸過抑鬱症,也是個半全職的醫院掛名醫生,
就在他吩咐管家替他取行李箱的時候,他那溫柔的眼神徑直望向了戚時宜,見她一直都低下頭,雖然並不能夠完全的看清小臉,卻也多少能夠看出她的輪廓。
“那就請把。”南黎川見他一直站在原地不動,忍不住皺了皺眉,又見他的眼神一直看著戚時宜,內心莫名的不舒服,冷哼了一聲,才緩緩的開口提醒著洪醫生。
“嗯好。”洪文誌倒也沒有覺得不合適,他淡淡的點了點頭,便跟著南黎川一同去為陸可漫看病了。
南席也是看見了洪文誌看戚時宜的目光,他剛回國,這幾天又忙著把國外的事務轉移到國內來,自然是累的不可開交,今天好不容易不用通宵了,他才匆匆忙忙的想要來補覺,哪知一回到家就看見了戚時宜不好受的一幕。
但他也不好插手,所以也隻能假裝沒有看見,可方才那個醫生的目光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那溫柔的模樣,就差溺出水來了,如果說他不認識她的話,他也不會相信。
“時宜,剛才那個洪文誌,你可認識?”飽餐一頓,南席擱下了碗筷,有些八卦的說著。
“啊?南席哥哥,你說啥?”聽到身邊人同自己講話,戚時宜有些懵懵的,似乎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你可是走了神?”南席頗無奈的瞥了她一眼,便也發現了她心不在焉的,嘴角抽了抽,南席說著。
“嗬嗬,南席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回房了。”
戚時宜一刻也不想要逗留,而且她還讓南席看出了她此刻的狀態,有些迫窘,急切的說著,語音剛落,人也已經退出了餐廳。
南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靜靜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嘟嚷著:“時宜妹妹還是老模樣,隻不過為何對待她人挺溫柔的,在黎川跟前,整個人就緊張了起來?”
離開的戚時宜自然沒有聽見他的話,她滿身疲憊的上了樓,見陸可漫的房間熱烘烘的,她心下了然,沒來由的有些緊張,小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竟對陸可漫生出了幾分歉意。
可她此刻進去,又能夠說些什麼呢?
卻說洪文誌來到了陸可漫的房間,陸可漫正在同顧茹撒嬌說她頭疼,顧茹好脾氣的在旁邊哄著她,那樣子,搞的洪文誌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而且看陸可漫那有力的雙手不斷的搖著顧茹的手臂,洪文誌嚴重懷疑陸可漫壓根就沒事。
南黎川覺得有些尷尬,輕輕咳了兩聲,顯然是想讓二人回過神來,不要再做些讓人看不下去的動作,
“黎川,快點過來,這位可是醫生?太好了,你快點來給我們可漫兒瞧瞧,可憐的小孩啊,被她姐姐一吼,就給嚇著了,我說戚時宜也真的是的,連自己的妹妹都能夠伸出狠手。”顧茹氣急敗壞的說著,一旁的陸可漫聽著顧茹的話,忍不住竊喜。
“洪醫生,可以勞煩你先看看?”南黎川自動忽視了顧茹,轉而看著洪文誌,緩緩的道。
“好。”洪文誌將藥箱放了下來,取出了探聽器,聽了一遍卻是沒啥結果。
“小姐可是哪裏不舒服?”洪文誌將儀器取了下來,探頭詢問著陸可漫,表情有些微妙。
陸可漫心虛的不敢看他,眼神有些躲避,過了幾秒她嘴裏才念叨著:“隻是有些頭暈罷了,姐姐平日裏很溫柔啊,今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