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有預感,大哥對於夏桐的感覺,肯定是合了胃口,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子生氣呢?
那是關心自己嗎?自己可沒有那麼大的臉麵呢,那麼就隻剩一個答案了。
夏桐上車後覺得車內很舒服,一刻也沒有閑住,這看看那摸摸,突然聽到了南希的話兒,頓時給驚得收回了手。
“你…你要找我幹嘛,我跟你說,如果你打我的話,我肯定是會還手的,到時候如果你出了點意外,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會出醫療費的。”
夏桐有些猶豫的說著,佯裝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放心,我是個紳士,從來不會動手打人,一般動了手,打的都不是人。”南希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嘴裏卻是回著她的話。
“那你倒是說說你要找我幹嘛?就不能在車上解決嗎?而且還不讓時宜知道,你不會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要偷偷解雇我吧?”
夏桐皺著小臉,不是她害怕丟了這份工作,主要是她丟不起啊,如果讓她父親知道了是因為帶時宜去的酒吧才被解雇的,父親肯定會很自責。
說起夏桐的生父,乃是南城銘的專用司機,年輕的時候便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十幾年過去了,一直沒有離開過。
有一回他同南城銘一起出差的時候,路上遇到了南城銘的仇人,為了救下他,即使是腿挨了槍子的他,還是強撐著用車撞死了對方。
後來他直接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醫院,醫生告訴他,他的另一隻腿,因為治療不及時,感染到了裏麵的神經,算是廢掉了。
可是他不後悔,南城銘很愧疚,知道他有一個女兒,便把女兒接到了家裏,準備把她養大成人,卻被他拒絕了,他讓自己的女兒在南家打工,你隻是想要為她求的庇護罷了。
南希已經對她很無語了,也不願意再解釋,反正等一會她就知道自己找她幹嘛了,但也不急於這一時。
戚時宜捂著嘴偷樂,就像是個旁觀者一樣,也不搭理她。
直到最後,許是酒勁上來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那粉嫩的小臉紅彤彤的,夏桐擔心她穿的少,又在車裏睡著了,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正準備主閉目養神呢,突然覺得眼前一晃,下一秒又睜開了眼,便發現了一黑色的不明物正朝自己襲來。
就在那一刻,她開始慌了,準備躲閃的時候,黑色不明物已經準確無誤的落入了自己的懷中,她垂下頭,仔細一看,發現是一件西裝外套。
正有些吃驚的時候,就聽到了前方傳來嘲笑的聲音。
“自己身子不好,還非要逞強,給我穿上吧,你生病了的話南家不僅要白出工資,還要養你個病號。”
南希的話雖然有些毒舌,但夏桐不知道為何,內心覺得有些暖暖的。
毒舌的背後,可不就是關心自己嘛,算了,她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這麼想著,心裏也好受了,她將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沒有直接穿上去是因為衣服上有一股屬於他的味道。
像是香水,又不是香水,說不上是什麼味道,可卻讓她很喜歡。
她忍不住偷偷的在他的衣服上吸了一口氣,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她便如同戚時宜一樣,也睡死了過去。
隻不過二者不同的是,她是懷帶著粉粉的小泡泡而睡覺的,而戚時宜呢,就算睡的時候也一直都在皺著眉毛。
南希透過了鏡子,發現她安然的把頭倚在窗戶,身上還披著自己的衣服,睡得香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