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在哪裏?帶我去!”聽聞小妹出事,顧雲嶠也沒有再理會宋青寧的心思,轉身便快步跟著那弟子離開。
“雲曉怎麼了?她怎麼了?”對宋青寧來說,顧雲曉不僅是她兒時的玩伴,更是如同妹妹一般的存在。她心中焦急,掙紮著也想跟上去看。
“滾開!先押入地牢裏,擇日再說!”二公子顧雲標對這個未來的大嫂已經好感全無,心中隻覺得惡心,上前踹了她一腳,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宋青寧不安分地掙紮著,無奈她昨夜實在喝得太多,酒還未全醒,手腳也是軟麻無力。
那幾個毒宗弟子見快要架不住她,其中一人趕緊抬起手來朝她後頸劈下,宋青寧當即便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
“啪!”宋青寧被惡狠狠地推倒在毒宗宗主麵前。
她痛吟一聲,才剛睜開眼她便被幾個毒宗弟子從地牢帶到了正堂,不由分說便讓她跪了下來。
毒宗宗主顧清仁坐在主位上,扶額搖頭,麵上盡是悲慟之色。
二公子顧雲標氣得臉都綠了,而顧雲嶠與孫氏,並不在場。
“爹!莫要再同她廢話,直接殺了給曉曉報仇!”顧雲標氣得雙眼發紅,抽出腰間的短刀便往宋青寧刺了過去。
“雲標!”顧清仁喝住了他。
“爹!她這樣害我大哥和小妹,如此禍害還留著她作甚!”顧雲標怒道。
“雲標,你……在說什麼?”宋青寧一臉茫然。
“呸!你有什麼資格叫我的名字!”顧雲標一口啐在她臉上。“就因為撞見你的醜事,你就要殺了曉曉滅口麼!”
“滅口?曉曉?”宋青寧似想起什麼,悲聲道:“你是在懷疑,我殺了雲曉?”
“雲曉身上有六處劍傷,量了大小長度,都與青雀劍一模一樣。”顧清仁重重歎了口氣。“青寧,小時候雲曉最喜歡找你玩,你與雲嶠訂婚,她是最高興的那個,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對她下手啊!”
宋青寧聽聞顧雲曉死訊,自然是悲痛萬分,淚也不住往下流,她顫聲道:“顧伯伯,我真的沒有殺雲曉……真的沒有……”
“你都敢在我毒宗的地界內與別的男人廝混,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顧雲標氣極。“蕩婦!”
“你們也知道我昨夜……醉得不省人事,要如何能殺雲曉?雲曉也是習武之人啊!”宋青寧泣道。
“就算不是你殺的,你身為青雀劍主,卻連自己的劍都看不好,這名劍到了你手上,就是殺害無辜的凶器!”顧雲標怒罵道。
這句話,讓宋青寧無可反駁。
對,她是青雀劍主,沒有看好劍,的確是她的過失。
一時間,宋青寧陷入無盡的自責當中。
“雲嶠呢……他在哪裏?”顧雲曉一向是顧雲嶠最疼愛的小妹,她如今香消玉殞,顧雲嶠一定是最難過的。
“你還好意思問?娘親承受不住打擊,昏過去到現在都還沒醒,大哥前去照顧,並說了不想見你!你真以為你還是大哥心中的那個青寧麼!”顧雲標吼得嗓子都要啞了。“爹,直接殺了她給小妹償命!”
“殺她?”座上的顧清仁突然冷笑一聲。“宋青寧,你不守婦道在先,殺我女兒在後,想死?沒那麼容易!”
“來人,給我押去毒室,做新的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