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共處一室,我卻坐懷不亂,對你就像對待普通朋友一樣,你難道不會胡思亂想?”
他定定地望著她,繼續一字一頓地說著那些滾燙直白的話。
“喜歡你才會對你有企圖,有想法,你明白了嗎?”
薑雨舟聽著他這一番又流氓又直白的話,腦中像是有煙火炸開,整個人都不會思考了。
薑雨舟忍不住問,“你以前真的沒有別的女人嗎?”
顧辭遠整個人有一瞬間的淩亂,自己那麼認真地表了一番情,最後她卻懷疑他?
他回得有些硬邦邦的,“當然沒有!我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嗎?”
薑雨舟就問,“那你這些又流氓又煽情的情話究竟是從哪裏學來的?”
顧辭遠這才明白她方才為什麼有此一問。
“不用學,看到你自然而然就會了。”
這甜度等級簡直直逼十級,薑雨舟的整個人都快要飄了。
她紅著耳根咕噥,“我看是你身體裏住著個流氓。”
顧辭遠淡淡道:“那也是你把它勾出來的,我以前可不這樣。”
薑雨舟真是被他這話說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竟然覺得自己有種居功甚偉的自豪感。
顧辭遠一下又把話題拉了回去,“所以,搬到我家?嗯?”
薑雨舟:“我不。”
“乖一點。”
薑雨舟耳朵要懷孕了,故意撇開頭,“我不。”
說話間,那股子撒嬌的意味再明顯不過,直直地撩在顧辭遠的心弦上。
他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沒給她再說不的機會,直接親了上去。
他喘息著停下,“現在呢?”
薑雨舟:“我不……唔……”
兩人的姿勢本就曖昧,這麼一番摩擦,簡直要人命。
顧辭遠幾乎是憑著最後一絲理智再次問,“現在呢?”
薑雨舟臉燒得通紅,終究是半個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那躲閃的眼神,羞紅窘迫的神色,已經表明了她的默認。
顧辭遠低笑一聲,“那我能提前行使我的權利嗎?”
薑雨舟被他問得有些惱羞成怒,她怒嗔,“我如果說不行呢?”
他很不要臉,“那我決定睡服你。”
有意無意地咬重了某個字音,薑雨舟福至心靈,一下就明白了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整張臉再次燒紅。
狗男人,真是好騷啊!
薑雨舟豁出去了,閉上眼,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顧辭遠眼眸陡然一深,當即沒再有什麼遲疑,一個俯身,再次擒住了她的雙唇。
男人對這些事情往往都有無師自通的悟性,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但他卻能完全主導全局。
薑雨舟想到了什麼,終於把自己從混沌的邊緣抽離,磕磕巴巴地開口,“那,那個,等等,停,停下……”
“這個時候你讓我停下?”
顧辭遠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薑雨舟整個人燒成了蝦子,她難以啟齒,卻不得不開口,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沒,沒有套……”
顧辭遠一開始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也沒有耐心再聽她說廢話,直到她重複了好幾次,他終於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