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哥之前說話還一副猖狂模樣,可當他起身看見張保長之後,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此時的他,兩眼笑成了新月狀,嘴角上揚,“張保長,怎麼是您啊,才剛我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張保長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見表哥一步步靠近自己,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悅色,一副陰沉的模樣,當瞧著表哥靠近到自己身邊後,他說道:“真沒想到,咱們王大老板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
“張保長瞧您說的,我這不也就是個手裏有兩個臭錢的人嗎,在咱們顧家鎮,我不是還得指望著您呢嗎。”王大老板賠笑道。
從王大老板才剛說話的語氣中,張保長便已知曉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張保長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欺行霸市的人,所以當張保長麵對王大老板的一副溜須模樣時,仍舊鑒定自己的立場,沒給王老板絲毫麵子,“王大老板你這大白天的就阻撓人家做生意,你這是寓意何為啊。”
“嗨,瞧您說的,我哪有那個膽子啊,這鋪子是人家林老板的,林老板有多大的能耐,能招待多少個客人前來,我這怎能管得了啊。”王大老板憨笑道。
那個王大老板的表弟,一聽王大老板此番說話的語氣,似不在幫著自己,便有些著急,急忙湊到自己表哥跟前,便一個勁兒的催促道:“表哥,我的事情,你難不成忘記了嗎,咱們可不能讓這小丫頭給欺負了啊。”
惡狠狠的看了表弟一眼,王大老板憤怒的說道:“不識趣的家夥,我同咱們這的張保長說話,那裏輪到你在這插言。”
王大老板的一聲嗬斥,讓這個想要給自己掙得一些麵子的表弟,瞬間慫了,他默默地看向王大老板,很是不情願的咽下這口氣。
見張保長在此,喬大便清楚,定會有人給小店做主,於是喬大毫不畏懼的用手直指表弟,道:“張保長就是這個人,他昨日夜晚惡意跑到我們小店之中,偷偷將我們姑娘私藏的美酒打碎,在我們姑娘寬宏大量決定不同他斤斤計較之下,他又前來要與我們姑娘作對,張保長既然您今日前來,那就一定要給我們姑娘一個說法啊。”
喬大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麵對張保長,表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為了不讓張保長知道事情的真相,表弟對喬大才剛所說矢口否認,“你們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我何時打碎了你們的酒壇子,若想誣賴,你們到是要拿出證據來。”
喬大是沒有什麼可怕的,畢竟喬大所說的每一處,都是真實發生的,所以此時喬大理直氣壯的說道:“昨兒你打碎的酒壇子還在廚房之中,若你不想承認,咱們如今就到廚房處看一看,到那嗅一嗅彌漫出的酒氣,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麵胡攪蠻纏。”
雖然事情已經說的如此明白,但表弟這個人,仍舊是一副執拗模樣,誓死不承認自己打碎了青蘿親手釀造的酒,如今他,一手掐著腰,另一隻手,指著喬大的鼻子,辯駁道:“你們這些顛倒黑白的家夥,那梅子酒根本就不是我打碎的,你們休要在此誣陷我了。”
就在表弟話說到此處的時候,便露出了破綻,喬大此時,不再是一副憤怒的模樣,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官爺才剛說的那句話甚是可笑,甚是可笑啊,既然官爺說著自己從未來過我們天上人間,也不曾打過我們姑娘親釀的美酒,那你怎麼知道這酒中所裝的是梅子酒呢。”
一語便道出了破綻,表弟還沒有反應出來,他舉止有些慌張,帶著一副矢口否認的架勢說道:“你,你們是不是又在誣陷我,我才剛可曾說過梅子酒二字。”
那聽得清清楚楚的王大老板,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他那表弟,仍舊不肯承認自己錯誤的時候,王大老板不禁和吹道:“你不要在這狡辯了,才剛你說的清清楚楚,眾人在此也都聽得明明白白,牛四啊牛四,你說你,怎麼就是這樣一個人啊。”
見自己的表哥也如此說著自己,牛四知道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恐怕是幫不了自己了,於是他先是默默地看了張保長一眼,緊接著又瞧了瞧喬大,在眾人的圍攻之下,他不得已,便羞愧的說道:“昨晚的事情,確實是我一人所為,但這林老板實在是太瞧不起人,我牛四實在看不下去,才被逼無奈想要治一治這小丫頭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