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占卜水晶上的這句話後,司卡和雷提便坐在地上不動了,占卜水晶發著微弱的黃色光芒,但這光芒好像是吃了這密室的光一樣,密室的光線每暗一分,占卜水晶的光便增強一分。
呼呼——
慢慢地,他們真的聽到了微弱的風聲。
司卡和雷提相視一笑,放輕了步子順著風聲走去,這風聲太弱,不放輕步子很容易就聽不見了。
密室冗道裏沒有光,司卡和雷提唯一的路燈就是懷裏的水晶球。
過了許久,不知繞了多少道,他們抱著水晶球終於走到了洞口,正看見洞口的鬼火,不過一眨眼,這鬼火的光就被水晶球給吃了!
雷提一愣,司卡則不以為意地嘖了一聲,把水晶球塞給雷提,一腳就把洞口擋路的泥牆撞開了。貝殼粉色的光照進洞裏,灰塵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那棵大雪鬆就杵在麵前。
“哇!終於出來了!”司卡大口呼吸著這密室外麵的空氣。
而此時,花中最就杵在雪鬆下,一臉幸災樂禍。
“死變態!你來得正好!我今天要好好罵你一頓!你還是長輩嗎?把這麼危險的任務交給祖國的花朵!起碼這種事要劇透一下啊!”司卡從地洞裏爬出來,撣去身上的灰塵,一見到花中最便罵罵咧咧。
雷提習以為常了,司卡和花中最見麵要是不掐架,那就是很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劇情啊,再說了,劇透死全家,我怎麼敢啊?”花中最笑得前俯後仰。
“都說了有不好的預感,還那麼不小心……”雷提這時也臨時站在了花中最這邊,責怪起司卡來。
“哦,你竟敢這麼說,沒良心的家夥,當時真應該當螞蟻一樣踩死你好了。”司卡扭頭來瞪身後的雷提,氣得臉都白了。
大白天的,水晶球的微弱藍光根本看不清,但它竟然真的可以吸光,不一會兒,四周都黯淡下來,隻有水晶球閃著淡粉色的光。
“謔!快把它用不透光的布包起來,沒想到隔了千年,這水晶球還那麼調皮。看來還必須找到河神淚才能抑製住它的吸光能力。”花中最恍然大悟般大聲命令道。
“河神淚是什麼?”
“嘿嘿……是水晶球的心喲!”花中最突然停下來,湊近了司卡,用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後曖昧地說了一句,就一邊哼歌一邊翩翩跳起舞來。
“司卡,花中最這病真沒事嗎?”雷提無比尷尬地站在一邊。
“沒事,別管他,這病是間歇性的,過一會兒就好。”司卡看著花中最,無奈地捂著額頭。
“河神淚是一塊血紅色的淚形石頭,由於河岸邊這樣的石頭很多,目前還沒有人淘到真正的河神淚。”花中最繼續說道。
“如果河神的淚是因為信子,那麼隻有信子可以找到它。”司卡略有所思。
“難道我們要回洞裏把信子的靈魂請出來?”雷提嚇了一跳。
“笨,信子的靈魂是請不出來的,她的靈魂已經鎖在天神禁鎖裏,是不能離開那個密室的。
“總該有辦法的……死變態,你有辦法嗎?”司卡回過頭,看著花中最。
花中最理理鬢發。
“有辦法,不過不太好意思。”
“死變態,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哦!”司卡狐疑地看著花中最,他的微表情一說到這個孩子就變得複雜起來。
“因為能幫到我們的小姑娘我剛認識不久,而且,她爸不好對付。”
“是一個小姑娘?”司卡皺起眉頭:“等等,你說剛認識不久,不會就是剛剛我們去密室的時候吧?”
“這可不能告訴你們,這是我和她的交情。”花中最擺了擺食指,曖昧地看著司卡。
“滾開,死變態,你和她的交情關我屁事啊!誰稀罕知道,不要一副我會吃醋的表情。”
“可是……你已經吃醋了呀!”花中最笑著從司卡身邊走過:“你們先帶著水晶球回去吧,不過要泡在河水裏;或者直接把它擱在河水裏也行,河神淚的話,我再想想辦法。”
“等一下,你說的那個女孩不會是跟蘭信子有關吧?”司卡喊住花中最。
“當然有關係啦,不然幫不上忙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要小心了,我們可是沒經過她同意就拿走了她的東西欸。”
“司卡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好好地說服她,心甘情願地和我們一起把信子遺失的寶物找回來的。”
“哼!死變態,你可真不愧是暗燈府第一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