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遠寒征愣半響,明白了童越然的意思,腦子裏更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那樣一副‘驕奢淫逸’的場景,隨即臉色一變,於是一隻手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像是為了防止鼻血下流一般急切的走出了浴室,背對著童越然急促的應了一聲:“不用!你自己好好洗澡……”
隨後,龔遠寒便立刻拉好了浴室的大門,自己暗暗的找了一個灰暗的小角落,欲哭無淚的,去緩解自己的揪心之“痛”了。等著童越然洗澡完了出來之後,龔遠寒就接著進去洗涑了。隻不過他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涼水澡!
後來又因為家裏的客房,沒有提前收拾,龔遠寒說著讓童越然等等,就打算去給她收拾客房去了。哪裏知道童越然,卻是完全不見外的,直接回了龔遠寒一句“不用麻煩”的話,就全然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熟絡迅速的,爬上了龔遠寒房間裏的大床,拉好被子就打算休息睡覺了。
龔遠寒無奈的笑了笑,就打算給童越然關好燈,然後自己去客房收拾收拾,今晚就將就著,在客房睡一晚上了。哪裏知道他腳步還沒有做出選擇,童越然的手就已經是攀上了他的手腕……最後拉著龔遠寒,軟磨硬泡了找了各種理由,什麼怕黑怕鬼怕一個人睡的理由,全部的用到了今天晚上來。
最後龔遠寒經不住童越然的軟磨硬泡,雖然知道這丫頭話裏,恐怕沒有一個字兒,是能夠經得起考究的,隻不過到底還是敵不過他心底的柔軟,和他自己內心,那一絲隱晦的私心,最後還是狠不下心來,就答應了和童越然‘同床共枕’的請求。
隻不過這樣的一個決定,對於‘欲求不滿’了近三十年的龔遠寒來說,自然就又是一個痛並快樂著的不眠之夜了,更何況他遇上的,又是這麼一個睡相,實在是好不到哪裏去的童越然呢?而且就此之後童越然似乎,也是摸準了龔遠寒的心軟,知道了對方的軟肋在哪裏之後,便開始有些膨脹叛逆的,不怎麼聽龔遠寒的招呼行事去了。
卻不知道龔遠寒最大的軟肋,其實就是童越然她自己本身。所以在童越然每每開口,假裝要和龔遠寒分手拜拜的時候,龔遠寒即使再如何生氣,最後也還是抵不過,自己內心的妥協,每每都是他事後扭過頭去,妥協低頭的輕聲細語,像是一個大人哄騙著自己的小孩子一般,耐心柔和的將童越然,這個變壞了的壞東西,蘿卜帶坑地、一次一次給哄了回來。
……
“這是酸辣魚湯你嚐嚐,我看你這幾天胃不好,喝點酸的暖暖胃吧。要是再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裏看看行嗎?我看你這幾天吃什麼都不舒服的樣子,你自己難受不說,我心裏看著也心疼。”
“我才不去醫院,那消毒水的味道,我聞著直接就能把胃給吐出來了,你信不信?我……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