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之看著譚蕭雅,因為自己手下‘不小心’的粗魯,而弄破了的唇角,滲透出了微紅的血跡時,這是眼裏的神色,才略略有了一絲滿意的色彩,隨後又是慵懶的眯了眯眼睛,這才看著已經被塞住了嘴巴。
隻能夠發出不清晰聲響的譚蕭雅,無視了對方求饒驚慌的表情,又是徑自開口,緩緩開口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看起來竟是漫不經心的眸子,卻已經是爬滿了狠絕的恨意。
“果然譚小姐還是安靜下來的樣子,勉強讓人沒那麼心煩。你看看現在這樣的樣子,安靜的環境才更適合談話的繼續,譚小姐,你說是嗎?”
隨即,何處之說完,又狀似恍然大悟的樣子,像是這才想起來了,譚蕭雅的嘴巴,剛才已經是被自己的手下給塞住了。不過隨機又是無所謂的,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膝蓋,坐在椅子上自然隨意的,坐了一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隨後又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若不是他,即將會說出口的話,可能真的會有人,以為他真的是閑著沒事做,所以特地來了這個管著譚蕭雅的地方,隻是單純的為了,到她麵前來閉目養神的呢。隻見何處之閉上的雙眼,眼角微微的皺著,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隨即拳頭又是不自覺的緊了一緊,連帶著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厲害。
不用說,看著何處之這副模樣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又想起了秦沐沐的傷勢,以及秦沐沐,被譚蕭雅所虐待的痛苦恨意。隨後知道了何處之心裏所想的人,自然也是不出意外的明白了,接下來何處之,可能就要開始動真格,這下是真的要找譚蕭雅算總賬,然後狠狠的報複和懲治譚蕭雅了吧?
那些人猜的不錯,除了還在驚慌狀態中,不知所措的譚蕭雅本人之外,他們都猜中了譚蕭雅的目的。何處之這時候才又是,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隨即冷聲開口,問了譚蕭雅的問題:“譚小姐知道,我讓人‘請’你到這裏來的目的麼?”
譚蕭雅卻是拚命的搖著頭,隨後又是猛烈的點了點,叫人看不出她表現的意思,到底是明白了何處之的用意,還是故意在裝傻著,毫無所知的無辜樣子。又因為譚蕭雅的嘴,被何處之讓人給塞住了無法開口,她隻能拚命的扯著嗓子,從喉嚨裏艱難的,發出嗚嗚嗚的模糊聲音,卻是叫人聽不懂她聲音裏的內容。
身體也拚命的掙紮擺動著,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模糊嘶叫,譚蕭雅的眼淚,早就已經是落下來了不少,可是奈何何處之,卻偏偏是冷眼旁觀的樣子,絲毫沒有在意譚蕭雅,任何的反應和掙紮,冷冽得滿是寒意的眸子中,睜開之後,看著譚蕭雅那副惡心的模樣,隻像是在觀賞著一出,戲子跳梁小醜般的無端掙紮,以及對於一個臨死之人,垂死掙紮的冷聲嘲諷。
因為現在何處之問譚蕭雅的話,也不過就是為了再故意嚇嚇對方,好讓譚蕭雅更加,過度不安的走走過場罷了,畢竟秦沐沐在他這裏所受的任何痛苦,他都要變本加厲的,償還在譚蕭雅身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