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微跌跌撞撞地跑進別墅,,然而腳步卻被臥室裏傳來的嬌媚聲阻止了。
她哆嗦著從沾滿泥漿的包裏掏出鑰匙,“哢嚓”一聲門鎖打開,難以入耳的聲音如更鼓敲得她心愈加冰涼。
“心肝兒,好緊!好爽!”
踟躕在門口遲遲不敢推門的莫知微,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嘭”的推開門,抑製不住地衝進去。
天堂和地獄的轉換隻需要一秒鍾。
波西米亞地毯躺著紮眼的鵝黃色連衣裙,男人的外套長褲四處散落,藍色的條紋領帶掛在床尾,而她的到來似乎並沒有澆熄兩人的激情。
她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場景:活色生香。
“樊憶之!你這個禽獸!”莫知微歇斯底裏地痛斥。
承諾要與她相濡以沫此生的男人卻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太不堪入目。
男人充耳不聞,興致被打擾後滿臉厭倦,起身坐在床頭泰然自若地點了根雪茄煙。
“你居然這樣對我!為什麼?”
“你心胸太狹窄了,像憶之這麼優秀的男人自然值得擁有更多。”女人翻身摟住樊憶之的背脊,眼裏飽含嘲弄。
“無恥!勾引我老公!”莫知微五髒六腑都氣得冒煙,拋掉所有教養,跳腳上去拽住女人的長發拉扯。
“啊,憶之,救命啊……”女人嚇得花容失色。
樊憶之憤怒起身,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劈頭蓋臉地吼過來:“你鬧夠了沒有!”
“我鬧?”
“你現在簡直是個潑婦,讓人看著就煩!”樊憶之嫌棄的掃向莫知微,絲毫不不關心妻子臉上青紫的傷痕是哪裏弄的。
莫知微心痛到碎裂,怒極反笑:“樊憶之!你才真讓我惡心!”
突然闖進來的徐嫂滿臉焦急地說道:“大門外邊擠著好多娛樂記者,怎麼趕也趕不走啊,少爺這怎麼辦?”
“記者?”樊憶之斯條慢理地穿好襯衫,狐疑地盯向床上的女人。
“天啊,憶之,我的行蹤暴露了,這些八卦記者……要是不澄清的話……”女人話鋒一轉:“我可不想曝光我們的關係。”
樊憶之打消了疑慮,俯身將莫知微摟在懷裏,聲音溫柔似水:“知微,我剛剛太激動了,這一切都是誤會。”
“怎麼誤會?”莫知微恨恨咬牙道。
樊憶之沒有半點尷尬,轉而伸手撫摸她的秀發:“我愛你,知微,在我眼裏沒有任何女人能和你相比,現在你能不能幫我澄清我和馮蜜兒的關係。”
莫知微愣愣地盯著眼前的人,熟悉透頂的麵孔,卻陌生到讓她膽寒。
她驀然想起半個月前馮蜜兒和樊憶之傳過緋聞,可惜男人輕描淡寫幾句,她就傻傻地沒去在意了。
可這對狗男女卻要她去澄清這個醜聞,畜生才會無恥到這種境界!
“我去澄清。”
她再也不願意當個傻子了,她要在數隻鏡頭前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揭穿令人作嘔的真相。
她一襲深藍色的連衣裙款款走到庭園,數名記者扛著攝像機圍了上來,在震驚於她的迷人之姿後,紛紛開始了轟炸模式。
“樊夫人,樊先生和馮蜜兒小姐的關係是否屬實?”
“為什麼這麼晚馮蜜兒小姐會出現在樊家?”
“樊夫人,丈夫明目張膽婚外情,你難道甘心當一塊遮羞布?”
莫知微心底死一般的絕望,這些話化成刀子砍得她體無完膚,她又痛又恨!
“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和知微是很好的閨蜜,出現樊家好像沒有不妥,請各位不要小題大做。”馮蜜兒親密地挽起莫知微的胳膊,一臉坦蕩麵向聚光燈。
“樊夫人,你們真的是好閨蜜嗎?”
莫知微臉色發寒,倏然用力推開身邊這個虛偽的婊子,“她才不是的我的好朋友!”
場麵反轉,記者們目瞪口呆。
莫知微怒不可遏得指著馮蜜兒鼻子吼道:“她就是個狐狸精,勾引我丈夫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