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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盛源和薑華昌亦是有所感應似的抬頭望天，在他們的感知中，這個世界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止是他們兩個，這一刻，隻要是修為達到了四品境的修士都不由自主的心生感應，隱隱的察覺到了天地間出現了絲絲變化。
“你們在看什麼？”
見到指揮大廳裏麵但凡是四品境的修士都出神的凝視天空，楊曦雲不禁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姬墨搖了搖頭，納悶的道，“就是好似覺得有什麼東西破開了一樣，但是具體的是什麼卻完全不清楚，你呢師尊？”
“同感，”張盛源眯著眼睛細細的感受著，“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像是一層膜，忽然就裂開了一道縫兒。”
姬墨：“？？？”
膜？怎麼覺得你這是在開車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張盛源的臉色忽然一變，脫口而出道，“是規則！”
“規則？”
不僅是姬墨一臉懵逼，其他人包括四品巔峰的薑華昌在內亦是懵懵的，【規則】於他們來說還是太遙遠了。
“我曾經在軍部查閱資料的時候看過一些文獻，其中有一些就是關於世界規則的推測，比如在靈氣複蘇之前，我們地球出不了六品境強者是不僅是因為天地靈氣的不足，畢竟我們可以通過丹藥靈石等外物堆砌，在怎麼說也不至於湊不出一份六品境的資源來。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突破不了六品境的根本原因是天地規則的不允許，該怎麼形容才好呢，就像是十個平方的房子裏你開辟不出二十個平方的疆域來一樣。”
“可以的，”姬墨認真的看著張盛源打斷道，“建個小兩層就好了，三層的話就是三十平了。”
張盛源：“……”
啊嘞啊嘞啊嘞，這個徒弟明明是我的驕傲，但是為什麼還是好想一刀剁了呢？
張盛源直接無視了姬墨，雖然還是給他貢獻了兩百多的聲望值。
張盛源繼續說道，“而靈氣複蘇其實就是世界進化的外在表現，充裕的靈氣使得人們修行起來越發的簡單，就連境界突破都輕鬆了不少。
但是十七年的時間還是太短了，跟動輒以以年為單位的世界來說，十七年就像是一個人打了個哈欠一樣，雖然世界的進化已經開始，但是還不足以讓人突破到六品境。”
“就像是獨孤元帥，楊元帥他們，誰敢說他們的天賦不足根基不夠？他們是一定可以突破到六品的，”張盛源十分篤定的說道，“如果世界規則允許的話。”
“這一點我也不懷疑。”姬墨也點頭說道，“能在靈氣複蘇之前便修煉到五品境巔峰的修士，無論好壞，哪一個不是天驕人傑？突破不了我才該奇怪。”
“不過師尊，你突然說起這個來做什麼？難道規則變了？”
姬墨的眉毛都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規則改變可以突破六品境看似很好，但是終究是個變數，尤其是在他們戰爭的期間，萬一蹦出來一頭六品境的海獸那他們豈不是都要唱涼涼？
張盛源搖搖頭歎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規則變了，畢竟規則已經涉及到了道的領域，別說我這個五品境修士了，哪怕是傳說中的九品大能也不過是初窺其境而已。”
不確定你說個叼毛？
姬墨好想這麼吐槽一句，但是怕被打忍住了。
“按理說世界的進化不會這麼快，但是文獻中也有記載說，世界上總是會誕生些妖孽，他們不僅自己牛逼，還能推動著世界牛逼，促進世界的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