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陣法遇上他——益陽,根本就是小兒科。
益陽雖然修為不是很好,但他在陣法上的造詣非常高。古今的陣法書,隻要能找到的,他都看了,而且還一一破解了。
他這幾十年,最開始是專心修道,後來就變成專心破解陣法了。慢慢的,益陽也自己研究出了很多的陣法。
清心雖然在自己師父那學到一點皮毛,但比很多人要好上太多。
安一天並不擔心益陽破解陣法,他對益陽可以說是十分了解的。
而元純奕有幾分擔心。他不擔心別的,就擔心清心受傷。
他緊緊的盯著益陽大師的動作,以防有什麼危險可以在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護清心。
……
隻見益陽蹲在墓主棺材旁,不知道在棺材做了什麼,像是隨手比了幾下,那繁複的陣法印記瞬間就消失得一幹二淨。
而那玉製的棺材,瞬間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哪裏是什麼玉製的棺材,那隻是一個沉香木做的棺材。但能用這麼大一塊沉香木做棺材,可見墓主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而且,那沉香木的棺材保存得非常的完好。棺材上刻畫著關於墓主的生平事,還有一些苗疆的古文。
那些畫十分的生動,也清晰明了,讓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墓主做了什麼。
……
益陽抬手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站起來呼出一口濁氣。
好在是他警惕,知道墓主不會單單隻是設置了外麵的陣法。果然啊,陣法中還有陣法。
這墓主的陣法造詣,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這些年他致力於研究陣法,隻怕是他們所有人今天都要死翹翹了。
清心立馬走到一旁的茶幾上倒了杯水,遞給益陽“師父辛苦了,喝茶!”
元純奕看得羨慕不已,媳婦從來就沒主動對他做過什麼,任何一件小事都沒有。
他在心裏歎了口氣,這隻能說明,他在媳婦心中的重量還不夠!
“乖!”
益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笑眯眯的抬手摸了摸清心的發頂,麵帶慈愛。
“學到什麼沒?”
清心嗯了一聲,把自己感悟到的都告訴了師父“師父,陣法可以設立陣中陣,讓人防不勝防!”
“而且,陣法不單單隻是用來困人,殺人,迷惑人,還可以用來隱藏事物本來的真麵目!”
“就像人一樣,不要單看外表,不要被他們一些好聽的話所迷惑,要看到他們的內心,事情的本質!”
益陽滿意的嗯了一聲,再次抬手摸了摸清心的發頂“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入世太淺。”
“雖然聰明,也能看清楚很多人的人心。但丫頭啊……”
說到這裏,益陽歎了口氣,歎氣聲中全是對清心的擔心和憂愁。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就是人心!喏,就像那個老頭!”
益陽看向安一天,嘴角勾起的弧度看似是嘲諷,其實是對安一天所處地位和環境的心疼。
幾十年的好友,安一天和益陽兩人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安一天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清心順著自家師父的目光,看向安一天,恭敬的向他點點頭。
“那個老頭,外表看起來無害,很多人也能看出來安一天心思深沉,是個老謀深算的人,有所防備。”
“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會被這老頭所算計。丫頭,人心最複雜,最易變。”
“師父當初就給你說過,要你入世,體驗世間的酸甜苦辣,即使是嫁人也可以。”
益陽苦口婆心的勸著清心,這丫頭就是性子太強了一點。
元純奕雙眼一亮,心裏激動不已,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
連益陽大師都親口說了,媳婦肯定會聽的!
……
清心瞥了眼元純奕,低著頭嗯了一聲,右腳踢著地麵,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有幾分委屈,幾分不被長輩理解的別高興,隱隱還帶著怒氣。
益陽歎了口氣,還想再說什麼,安一天咳嗽了一聲。
“好了益陽,你這人就不適合做這種事,還是讓我來!”
安一天笑著朝清心招招手“丫頭,來安爺爺這裏。”
元純奕挑了挑眉,看總統先生的樣子,和清心十分熟稔啊!
不過,總統先生能幫忙那可真好!
這樣,他的追妻之路又快了許多!
……
清心哦了一聲,走到安一天的身邊坐下,一副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元純奕對於清心現在這幅微微鼓著一張臉的模樣,愛得緊。
平時看慣了媳婦在他麵前那淡漠中帶著笑意的樣子,現在媳婦表現出她女孩子特有的樣子,真的是讓他有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