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理會她，木緣芯嘴裏咒罵了聲，重新閉上嘴。在警察的誘導下，王毅一點一點說出自己和雇主的來往已經事情發展，木緣芯還是那副表情，時不時看霍景珩一眼，目光說不清楚的複雜。
正好講到重點，警察拿出在網上調查比對的銀行賬戶：“木小姐，上麵這個是給王毅彙款的賬戶，下麵這個是你的賬戶，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木緣芯的臉上有了一絲絲的表情變化：“我說了，這件事和我沒關係！這張卡早就丟了！根本不在我手上！”
警察見慣了這種場麵，公事公辦的繼續說道：“既然卡丟了，木小姐不去掛失？就算之前忘了，那麼銀行卡支出幾十萬，木小姐是手機沒有收到短信提示嗎？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掛失？木小姐是家大業大不在乎這點錢？”
“我的銀行卡都是綁的我爸的手機號，”木緣芯不耐煩的解釋，“我那麼多張卡根本都沒注意到這張不見了好嗎？”
……
審訊持續了一個小時，總之不管警察說什麼，木緣芯都是否認。雖然因為那張銀行卡和她的聯係能夠把她暫時拘留，但是隻要木緣芯不認罪，就不能定罪。
霍景珩和顧喬被提前叫了出去，顧喬以為是要放他們走了，哪曉得那警官又帶著他們去了另外一間屋子，裏麵隻有幾張椅子和一個白板，大概是他們平時開會的房間。顧喬一顆心怦怦直跳，生怕他問到喬婉的事。雖然霍景珩跟這件事的關係不大，但萬一牽連到了怎麼辦。
不想警察隻是穩了下木緣芯和他們平時的關係，還有三人之間的恩怨，清楚了解後，便放顧喬和霍景珩走了。
顧喬和霍景珩隻是說了可以說的部分，不可以說的部分還是藏著掖著。在問到某些邊界性質的問題上，顧喬回答的含糊其辭，眼神亂飄，霍景珩就握了握她的手，麵無異色的解釋。
那天回去之後接到警察局的電話，木緣芯還是沒有認罪，一口咬定自己和這件事沒有關係。警察局已經派人去求證木緣芯說出來的那些話，總之在一步一步的攻克當中。
顧喬從警局的事情緩過來，才發現霍景珩的狀態有些不對，臉色陰沉。顧喬不由得問他：“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沒什麼。”
顧喬癟嘴，每次霍景珩有什麼瞞著她不想告訴她的，就說沒什麼。她這次不肯輕易放過他，以為霍景珩也是在當心喬婉的事情被揭發，有一句每一句的安慰他。明明之前是霍景珩讓她不要多想，現在則是她去反過來安慰他。
聽出來她話裏的意思，霍景珩不又想笑，他拽住顧喬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是在想那個王毅的事。”
顧喬不解，王毅都被抓住這麼久了，有什麼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