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許韻之後,我一路直奔鵬市警察局而去。
到了警察局之後,我直接就說我要見何亮,結果是瞬間吃了個憋,人一聽我要找何亮,頓時說沒何亮這個人,他們也不認識何亮。
我心裏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因為我明顯看出了,這幾個家夥沒說實話,因為當我提起何亮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眉毛明顯是動了動,盡管是很微小的反應,但還是落入了我的眼中。
這幫家夥肯定是因為孫一鳴背後靠著副局長,所以才絲毫不敢得罪孫一鳴。
“我要見何亮!”我再度沉聲說著。
“走走走,說了沒有什麼何亮,你再在警察局鬧事,信不信我把你給抓起來!”一個中年警察走了過來,一臉不耐煩看著我。
看到這個中年警察過來,幾個年輕警察態度瞬間是恭敬了起來,叫了一聲老宋。
我看著這個老宋,我心裏十分不忿,這幫穿著製服的家夥,吃著國家的飯,卻一點沒有為人民服務的責任感,實在是一幫蛀蟲!
“看什麼看,怎麼的你小子還不服是吧?”年輕警察中的一個高個子此時瞪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道。
雖然說我現在憤怒不已,但是我更加清楚,我現在要是跟這幫人發生衝突,不但沒辦法救何亮,反而會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於是我喪氣不已地離開了警察局。
返回何亮家,我都沒好意思把具體的情況告訴許韻,不過許韻從我的臉色,已經是看了出來,她歎了口氣說,“陳誠,算了吧,孫一鳴這種人,我們惹不起的,要怪就隻能怪我們家阿亮命不好……”許韻說著滿臉的憂愁和失落。
看著許韻這個樣子,我心裏格外的難受,仿佛有一團火憋著,急需要釋放出來。
何亮的事情,我一定要管到底!
可是眼下,我連見何亮一麵都見不到,我能怎麼辦呢,對了,吳倩這女人開著一家咖啡館,卻要請我當她的保鏢,還給我一萬塊的月薪,我總感覺她隱藏著一些秘密。
把事情告訴吳倩,興許吳倩她會有辦法幫我,雖然這麼做有些靠女人,但是為了彌補我對何亮的愧疚,我也不得不這麼做。
我忘記了要幫何亮解決兩萬塊錢的事情,害得何亮又鋌而走險,結果惹到了孫一鳴,可以說我就是間接害了何亮一家,可許韻是個開明的女人,不但沒有怪我,還很感激我能為了何亮的事情操心,隻是她越這樣,我就越是感到愧疚,沒辦法麵對許韻。
所以當許韻留我在她家吃晚飯時,我找了個理由就拒絕了。
離開何亮家,我給吳倩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吳倩現在好像是正在忙什麼,沒接我的電話,我想等會兒再給她打過去。
回到吳倩家後,我躺在沙發上,想起退房的事情,於是我當即是給房東打了過去。
房東是一個很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脾氣有些臭,當初我們見麵詳談的時候,她見我是一個大男人,而且一身打扮土氣,當時就不想把房子租給我,說什麼她的房子隻租給女人。
我有點生氣質問她,為什麼不租給我,難道就因為我是男人,結果她說就是,因為我們男人不愛惜衛生,她怕我把她的房子弄得不幹淨,或是搞破壞,我心裏無語,心想這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我也不想多說什麼,當場調頭就要走。
結果這女人又是把我給叫住了,說什麼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前提是要我跟她簽約一年的長期合同,我心裏無語不已,覺得有些太長了,但想想也還是接受了,因為我當時也沒什麼雄心壯誌,就想著安安穩穩的生活,那房子我看了半天,環境確實不錯,家居設備也齊全,最重要的是,價格合適。
於是,合同就這麼簽了。
租了房之後,除了每個月收房租的時候,房東會出現一次,其他時間我都沒見過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在哪工作,有沒有男朋友。
不過我覺得她挺有錢的,因為每次見她,她都穿著一身洋氣的小短裙,提著一個名牌包。
我對這個女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一雙修長的美腿,幾次見她,她都沒有穿絲襪,短裙之下的玉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不論冬天還是夏天她都是這幅打扮,我有幾次都下意識偷看她的美腿,雖然隻是短短一瞬,不過還是有此被她給發現了,她狠狠白了我幾眼。
從那次之後,這女人每次來收房租,都會故意在我麵前秀她的腿,好比說檢查我房間的時候,故意是踩著高跟靴,在我身邊一圈一圈噠噠噠走來走去,弄得我很是不爽,不過我還是忍著沒偷看她。
租了大半年的房子,我還一直都不知道房東的真實名字,隻是知道她信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