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顏頓時愣住了,“不是說沒事嗎?”
老李歎了口氣,道:“經過搶救,順利活了回來,就算是沒事了。”
寧夕顏看向窗外,心中複雜。
林子鈺躺在寧夕顏的腿上,看到她緊皺的眉頭,喵了一聲,蹭了蹭她的手掌。
還要比賽呢,不要想太多……
寧夕顏似乎知道他在安慰她,一邊順著他的毛,一邊笑著點了點頭。
幾天後,下一場比賽開始。
寧夕顏剛走到後台,就看到一個似乎有些臉熟的馬臉漢子走了過來。
而她懷裏的林子鈺則瞬間炸毛,立馬朝著這馬臉漢子呲著牙。
寧夕顏輕輕撫了撫林子鈺的背,想要它安靜下來,發現並不管用,那馬臉漢子已經走了過來。
“寧小姐對嗎?我是白家白泉,可以和您聊一聊嗎?”
看著這個馬臉漢子,寧夕顏莫名的有些不舒服,“那去我們的化妝間吧,這時候都在彩排,沒人。”
白泉抽了一下嘴角,看來這個寧家小姐並不像傳言中的不善言辭,抑鬱成疾啊。
看這表現,防備心還挺重的。
化妝間裏真的沒什麼人,白泉走到林子鈺身邊,伸出了手想摸一摸,看到它鋒利的牙齒又收了回來,悻悻地開口,“嗬嗬,好久不見啊大貓。”
嗷嗚!你才是大貓,你全家都是大貓,小爺是豹貓!
林子鈺拚命克製著自己,他知道,父母的死和這個白泉有直接關係,但是現在,他還沒辦法報仇,要等。
見到這一幕的寧夕顏淡淡的開口,“說吧,有什麼事?”
白泉笑著回過頭,馬臉顯得更長了,“我可以幫助你得到這次大賽的第一名。”
寧夕顏看了看白泉,“這次的第一名我本來就誌在必得,沒有你我也可以。”
“……”白泉想了想,好像是沒有說錯,“聽說你和你父親寧豐嚴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你就沒想過把他的家產奪過來嗎?”
寧夕顏沒有說話,看著白泉,做出了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隻要你從寧豐嚴的嘴裏得到一些消息,我就幫你奪得他的家產。”看著寧夕顏的表情,白泉還以為自己把她成功說動了,心裏一時竊喜。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嗎?為了名利權勢迫害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在你眼裏,所有人都是工具吧?你知道我為什麼聽你說這麼多嗎?
因為我想見識一下一個人究竟能有多自私、多惡心,但是現在我後悔了,因為,你的嘴巴和心實在是太髒了。”
寧夕顏將這段話一口氣說完,便把門打開,直接下了逐客令:“請吧,白先生,談判崩了還不走?”
白泉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寧夕顏,想說點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哼!他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給臉不要臉,以為會唱兩句歌就了不起了?”白泉的眼睛裏閃爍著淩厲的寒光,坐在車裏。
副駕駛上的心腹劉毅回過頭來,“既然這招行不通,咱們就綁了這女娃娃,就不怕那寧豐嚴不把文件交出來。”
光天化日之下的海城,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裏,幾個大漢密謀著晚上的大事。
這邊,化妝間。
林子鈺看著嘭的一聲關上門的寧夕顏,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看了看,好像也不是很能看得出來是個誇讚的手勢,又悻悻地收了回來。
這丫頭,漸漸有了小時候霸道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