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就是在這酒水上麵。對麵醉香樓的酒也比這菜香樓的要好上許多。對麵不僅是杜康酒很醇香濃鬱和綿遠,就是對麵的宜城金漿醪酒和中山冬釀酒也是味道上乘!而這菜香樓的酒水就隻有本地的普通稻酒和黍酒,這味道差的可不是一截半截啊!這菜香樓最好的酒隻有柏酒和桂酒。你說哪個酒客喜歡來這菜香樓吃飯?”王越作為一代走南闖北的大俠,那是喝遍了華夏九州。在這酒水方麵的研究,他單用鼻子聞就能聞出個好壞來。
王越說的確實沒錯,這酒的好壞確實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就拿那杜康酒來說吧,連這曹操也曾在《短歌行》中提到過“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不僅如此,就連唐代的大詩人白居易也曾在《酬夢得比萱草見贈》中說:“杜康能解悶,萱草解忘憂”。還有南宋的大詞人辛棄疾在一首《沁園春》詞中寫道過:“杜康初筮,正得雲雷”。
這杜康酒能跨越這麼多代還被人讚頌,足見它確實是那時的好酒!
“大家都說了,那我也說點吧。我就覺得對麵的人氣比這裏高。這吃飯我就喜歡熱鬧和紮堆!要是讓我選,我也喜歡對麵的醉香樓。”羅西尼也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好吧,大家都發表了意見。那我就宣布一件事情吧!我決定買下這菜香樓來。”遊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啥?”幾人嘴裏都是異口同聲地發出這個詞。
現在就可以解釋遊誌為啥要非來這菜香樓吃飯的問題了。
因為他就是想先來考察一下這菜香樓的環境和酒菜的水平。若不是這菜香樓的酒菜確實不好和客流量稀少,這遊誌還真的不會打算來買呢。為啥?因為隻有這樣才容易買下來啊!
那讀者會問,為啥不直接去買醉香樓呢?那樣豈不是更好!廢話,這人家醉香樓生意做得紅火,為啥要賣啊!就算會賣,對方老板開個高價,那遊誌買得起嗎?所以這買東西也跟買股票一樣,要低價買進。
還有,這遊誌為啥要買酒樓呢?他不是打算要去西域找自己的救命解藥嗎?
那是因為遊誌是一個後世穿越過的人,所以也是受到後世經濟市場的影響。知道經濟能決定上層建築的作用。所以當遊誌得到那值五百萬銖錢的黃金之後,第一想法就是用它錢生錢。而據遊誌的觀察,覺得買酒樓是在大漢最直接和方便的辦法。這買酒樓並不影響他去西域的打算,因為他可以雇傭“職業經理人”來管理這酒樓,自己隻做個投資人和股東就行了。
那遊誌為啥選擇的是酒樓?難道不可以選擇做貿易,或者從事製造業嗎?因為以遊誌這後世人的知識和見識,完全可以慢慢製造出一些當代沒有的東西出來。
總總問題,都可以歸結成一個時間成本的原因。
隻有這買酒樓是最快捷和實用的,因為這跟漢代人的生活習慣息息相關。
由於漢代人飲食頗為侈靡,在民間動不動就大擺酒筵,“殽旅重疊,燔炙滿案,炰鱉膾鯉”。就算沒有什麼慶典,往往也是聚食高堂,或者遊食野外。這所這街麵上滿是肉鋪和飯館,到處都有酒肆。就是那些豪富們也是“列金罍(lei二聲),班玉觴,嘉珍禦,太牢饗”(左思《蜀都賦》),“窮海之錯,極陸之毛”(張協的《七命》)。
所有宴饗在漢代成為了一種風氣,那從上至下,莫不如是。這帝王公侯祭祀、慶功、巡視、待賓、禮臣,都是聚宴的機會。還有各地的大小官吏、世族豪強、就連富商大賈也常常是大擺酒筵迎來送往,媚上驕下,宴請賓客和宗親子弟。所以開酒樓那是絕對的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