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宴會,白清淺一張小臉不由的微微透著粉色。
盡管有羅母和羅寒看著,她在麵對一些長輩時還是不得不上前敬酒。
心疼的看了眼白清淺,羅母千叮嚀萬囑咐的讓讓羅寒回去一定要弄醒酒湯給白清淺喝,要是不會弄,打個電話,她讓司機送過去。
“知道了,媽,我會照顧好她的。”將探出的腦袋從車外收回來,羅寒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
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白清淺看他,“想說什麼?”
……
見他不說話,白清淺將一邊羅寒的外套拿來給自己蓋上一邊闔眼休息。
見白清淺這個動作,羅寒一張臉不知為何變得有著青黑,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他抿了抿唇,。
“我跟時醒說話,你會覺得不開心嗎?”
本來對話是要到此終止的,羅寒卻突然想起白清淺教過他一遍又一遍的事,還是開了口。
“絕對沒有。”她的語氣毫不在意,就連眼睛都沒睜開看羅寒一眼,“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吃醋,你如果期待見到我為你吃醋的情景,大概是要失望了。”
“為什麼?”想到上次他想讓白清淺吃醋也沒成功,羅寒不由有些挫敗。如果說上次那個是演的,可時醒,畢竟是她的前女友,白清淺就怎麼放心嗎?
白清淺說她不吃醋他絕對不信。
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不吃醋的人呢,要是真的有這樣的人,那這人有要有多大的肚量才能做到?
“因為對我來說,吃醋是一件很沒用的事情。”她把頭靠在車窗上,聲音慵懶,“除了讓自己難受,什麼也做不到。而剛剛好,我從來不做讓自己難受的事情。”
“喜歡一個人,為她吃醋難道不是不可避免的事嗎?”他壓低了聲音,表情有些莫名。
“對,是不可避免的事。”白清淺閉著眼,輕輕翹起了嘴角,“所以,你別看我現在不吃醋,等到了某一天,吃醋值到了避不可避的時候,我大概就會把擠壓下來的情緒一次性爆發。”
然後,讓這個人再也沒有惹她吃醋的資格。
所以,作為她的男朋友,大概輕易見不到她吃醋的樣子,等到能見到的時候,估計就是快要結束的時候了。
她抬起眼簾,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你這種程度,還遠遠不足以讓我吃醋呢。”
聽了白清淺這略帶挑釁的話,羅寒臉色反而好了起來。
他沉默了片刻,才側過身問道,“那……情緒爆發了會怎麼樣呢?”
“放心。”白清淺難得見他臉上帶著些許緊張,不由地笑了起來,“我是很理智的,在那之前,我會提醒你的。”
羅寒把她想成什麼了!她又不是炮仗一樣,沒來由地就爆掉。對她來說,給予對方一點提醒才是公平的。
白清淺語氣輕鬆,笑容滿麵。羅寒心卻落了下去,她還是沒有回答情緒爆發了之後會怎樣,會吵架嗎?會冷戰,還是會分手?
想起那句老話,老實人最恐怖。脾氣好的人,一旦生氣起來,最是決絕可怕。
白清淺平日裏笑嘻嘻的,可隻要觸到她的逆鱗,那就猶如潛龍出淵,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上次白清淺對自己的放任不理,他不由暗暗的告誡自己:白清淺覺得吃醋是一件最沒用的事情,她不喜歡吃醋。所以,他也要學會控製自己,不要輕易在她麵前表現出自己的嫉妒,不要讓她看到自己內心的陰暗麵,不要嚐試掌控她,不要輕易惹她生氣。
和羅寒斷斷續續的說了半天話,在這車裏徹底車後,白清淺的那點困意反而消散了,她坐直了身子,探過頭去看羅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