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那羅寒那滿心的擔憂在看見白清淺的窘迫時倘然無存。
“笑什麼!”白清淺橫他一樣,利落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一仰手。
“哈哈哈哈!”
這次換成了白清淺在哪裏爆笑。
抹掉臉上白清淺拋過來的碎冰渣,羅寒危險的走近她,“看來你是欠收拾了啊。”
“怎麼了?”她故作無辜的看著羅寒。
羅寒眨了眨眼,看了眼還在拍攝的攝像機,選擇咽下嘴裏的話。
看他回國不好好懲罰她。
他拉著白清淺向釣魚處走去“沒什麼,你確定我們能捉得到魚嗎?”
“不確定啊,所以把這個當做在玩就好了。”白清淺滿不在乎地回答,“釣得到魚就給你煮魚湯喝,釣不到我們就隻能吃衛龍陪麵包了。”
“啊!”她驚訝的捂住了嘴,“我這算不算打廣告啊?”
“沒事,回去之後你可以跟衛龍公司聯係一下,爭取爭取這個代言,看看以你的咖位,夠不夠格代言這種國際品牌。”
羅寒也越來越喜歡損她了,“反正我們這一路已經吃完了整整一大袋了。”他低聲嘀咕道:“有些人啊,一個星期也就做那麼兩三次飯,偏偏都要剪輯到視頻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任勞任怨、賢良淑德呢!”
“喲!”白清淺笑了起來,“羅寒您拍完一部電視劇,說話都四個字四個字地往外蹦了!”
“我本來就飽讀詩書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好嘛!”
羅寒被她這麼一誇,他還真的炫耀了起來,整個人得瑟的不行。
白清淺笑眯眯的看著耍帥的他,抿嘴微笑,眼睛裏滿是星辰。
在這一刻,這片天地似乎隻有他們兩個人,簡陋的小房子就屹立在不遠處,而他們彼此陪伴,笑著鬧著,忘了攝像機的存在,也絲毫不覺得靜謐,仿佛擁有著這一整片天地。
沒過多久,在羅寒的不懈努力下,他們總算在冰麵上鑿出了個洞來。
不忙著把準備好的魚竿魚餌放進去,白清淺隻拉過了羅寒已經有些僵硬的手,握攏在掌心裏,一邊輕輕搓揉一邊向上哈著氣,“看看這手紅的,我心疼得快哭了。”
羅寒已經對她這類的甜言蜜語有了抵抗力,隻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來,哭。”
白清淺看了他一眼,這次並沒有配合他演戲,畢竟在這冰天雪地裏哭上一場,可是十分難受的事情。
她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拉著羅寒的雙手,把它們放在自己溫暖的脖頸,自己打了個寒顫,奶聲奶氣道:“給我們最世界最帥的羅寒捂手手啦,這樣小手手就不會冷了。”
羅寒終於繃不住笑了起來,“行啦,快把魚釣了進去吧,再在外麵呆久一點,我們的攝像機都要凍壞了。”
白清淺渾身一僵,臉上表情瞬間變了,羅寒見她這樣子便知道,她大概是已經忘了攝像機還對著他們。
他就說她通常不會在鏡頭前跟他表現得太過親密的,這回卻連收斂幾分都忘了。
她微微一笑,端莊地把羅寒的手從自己衣領裏拿了出去,“來吧,釣魚。”
這一次的視頻,按照白清淺的打算,是要主要展示後麵她做飯煮魚的過程,隻是羅寒這回偏偏跟她對著幹,於是,視頻的四分之三都是他們鑿冰時插科打諢的畫麵。他們的互相調侃,他們的親密互動,這些鏡頭通通保留了下來,秀恩愛反而成了視頻的主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