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正是我的機會所在。
現在我依靠木蘭花,在她的培訓下可以盡快成為一個初級的女仆,然後就擁有了參與特招的資格。
“跟著我來吧,初級女仆不需要很久身份調查,隻要簡單登記一下就好。”木蘭花說道。
接下來我就跟著木蘭花來到她的辦公室完成了登記注冊等一係列程序,這個過程所花費的時間很短,讓我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好了,現在你就是一名準女仆了,在接受幾天培訓,你就是真正的女仆了。”木蘭花笑眯眯地說道:“雖然是初級的,但待遇也不會太差,能不能成為高級女仆就看你自己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隻是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難免有些感歎。前不久我還不過是一個被霸道總裁糊裏糊塗帶過來的一個“寵物”,現在卻成了一個擁有職業身份的女仆。
“傻笑什麼呢,給我打起精神來,現在我就是你的領導了!雖然你參加的是特招,但如果表現得太糟糕的話我也得陪著你一起挨罵,知道了嗎?”
木蘭花突然間就變得嚴肅起來了,嚇得我吐了了吐舌頭,連忙站穩立正,敬了個禮正色道:“知道了,下一步我該怎麼做,請領導明示!”
木蘭花得意地笑了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道:“首先,你得通過一個摸底考試。”
我一聽就在心中笑了出來,對那個所謂的“摸底考試”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我可是B大學的高材生,從小到大經曆過多少考試?這可是我最擅長的本領。
木蘭花把我領到一個小隔間裏,裏麵隻有寥寥幾張桌椅,顯得十分簡陋。她給我發了一套試卷,然後坐在我的對麵,雙腿合攏著,一臉嚴肅地望著我。
“嘿,是你負責監考的嗎?”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嚴肅點,給你兩小時,做不完你就慘了。”木蘭花並沒有流露出一絲笑容,神情十分嚴肅。
我討了個無趣,也覺得現在不適宜跟木蘭花開玩笑,於是連忙收拾了下心思,打算開始做題。
我本來對考試這件事是充滿信心的,但在看了幾眼試題之後就傻眼了:這套試卷不但題量大,而且題目特別難、特別雜,根本不是兩小時能做完的試題。
試題內容包含了社會人文、自然科學以及宗教玄學,其中的套路也是深之又深,比傳說中的公務員考試還要難,就像是專門用來為難人的。
我很不甘心地偷瞟了一眼坐在我麵前的木蘭花,發現她神情肅穆,眉頭緊鎖,看起來是不打算再和我有任何的交流了,心中不禁埋怨她的冷漠無情。
這難道不是女仆考試嗎?怎麼我感覺自己是在應聘中科院士?
但我明白這隻是我成為高級女仆的第一步,如果連這一關都跨越不了,就別談之後的事情了。就這樣,我在試卷上寫寫畫畫、塗塗改改,傾盡全力將這套試卷填滿了,卻不知道是否正確。兩小時到了,我隻能忐忑不安地將試卷交了上去。
這是我交的最憋屈的一次試卷,花費了如此大的精力換來的卻是滿腔的怨氣與不自信。
要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在監考老師麵前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因為有信心自己絕對不會考差。可偏偏是在這個地方,我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
“幹嘛哭喪著一副嘴臉,誰欠你錢了?”木蘭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邊接過我的試卷一邊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覺得,我被騙了。”我用充滿憎恨的眼神盯著木蘭花,心中非常不暢快,也無法釋懷。
考試是我最引以為傲的本領,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在考試這方麵栽跟頭,可如今卻成了過去式,這使我不得不懷疑木蘭花是不是別有用心。
“有話直說。”木蘭花直截了當地說道,似乎沒有聽出來我話裏麵的意思,但看起來卻不像是在裝傻。
“其實你們蜂巢不是專門用來服侍病人的吧?是不是在參與什麼秘密國際科研研究項目?”我別有用意地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木蘭花整理了下我的試卷,夾在自己的手臂與大腿之間,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我發現你考完試之後情緒有些激動啊,是不是要找些刺激事情冷靜下?”
我聽得出來她話裏麵有別的意思,也知道所謂的刺激事情肯定沒好事,於是連忙擺手說道:“哎,不了不了,你快去改試卷吧,我自己能處理好。”
沒想到木蘭花冷笑一聲道:“這可不是什麼建議,而是命令,你不願意也得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