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會不會是什麼惡作劇(1 / 2)

看到這樣警告,我的心中不禁“咯噔”一跳,下意識地收起紙條,同時緊張地往四周張望一番,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辦,這似乎是有人在警告我不要回去,但自己真的要照做麼?可自己這才剛來不久,這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呢!

還有一個問題是,到底是誰在警告我不要回去?剛剛我沒有留意是誰傳過來的紙條,大概也不可能發現得了,但可以肯定是那些女人當中的其中一個。

這無緣無故地傳來這麼一張紙條,會不會是什麼惡作劇?

我的內心充滿了矛盾,一方麵不願意輕易放棄,另一方麵也擔心這個警告萬一是真的,那自己真的就得自作自受了。

我想到了向院長求助,但很快又放棄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並不想驚動院長。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還是決定返回,打算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我就不信了,這一房間的都是人,誰那麼大膽子要害我?就算是那個被我偷聽到打電話內容的女人,想要對我不利也得分分場合吧?

我甚至覺得,如果自己聽了紙條上寫的話,真的離開這裏,那才是自作自受了想要對我不利的人就希望我離開人堆。沒錯,這肯定是計,就等著我上鉤呢!

這麼想著,我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裝作漫不經心地朝著桌上的人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就自然地坐下來看書。

我自然是沒有心思看書的,為了方便自己觀察,我特意選了一本特別厚的書,並把書立得筆直。這本書的夾縫處還有一個弧形的凹陷,可以讓我更方便地觀察別人。

我相信,是狐狸遲早會露出尾巴的,隻要對方沉不住氣,那自己絕對可以發現她們的異常。

我正觀察得起勁呢,沒想到突然之間又飛來了一張紙條,無聲無息地落在我兩手之間的空隙處,嚇得我差點連書都抓不穩了,連忙朝四周張望。

我滿心以為自己一定能看得出來是誰扔的紙條,但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座的所有的人除了我以外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完全沒有在意我這邊的動靜。

好狡猾的對手!自己明明已經全神貫注四周的動靜變化了,但不單沒有看出來丟紙條的人是誰,就連紙條到底是從哪個方向來的也沒有看到。

這也太厲害了吧,這真的是由在座的某一個人幹出來的事情嗎?我眉頭緊鎖著,一邊展開紙條,一邊再一次把我認為可疑的人觀察了一遍,卻依然一無所獲。

還是看看紙條吧,我倒要看看對方要耍什麼花招。

這一次我沒有選擇離開閱讀紙條上的內容,而是故意把書合上,然後光明正大地當眾觀看紙條上的內容。

映入眼簾的,依然是一行潦草無比的字,而且寫得比上一次更加潦草了,我仔細辨認了老半天才看明白上麵的內容:我奉應彩舞之命而來,望相信。

看明白“應彩舞”這三個字的一瞬間,我的內心有如被針刺到了一般,又痛又癢,但之後剩下的卻是無比的驚喜與激動。

是應彩舞,他來救我了!那也就代表他昨晚逃過了一劫,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人來拯救我了。

應彩舞是那麼神秘而高貴的一個人,想必也肩負著某個重大的使命,可卻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派人來拯救我了。

他果然和魏子衍不一樣,時時刻刻都發自內心關心著我,這讓我感到自己是被人關心和在乎著的,我並不是注定要成為魏子衍手中的一件玩物!

我強行把自己激動的心情壓抑下去,將所有的感動和尖叫都化作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輕輕地將紙條折疊起來放到自己的口袋中,卻依然心跳不已。

既然對方並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應彩舞派來的人,那事情就好辦了,自己也沒有必要保持這麼高的警惕性了,倒不如依紙條上所說,立即離開這裏。

但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我感到很迷茫,想到應彩舞的人就在這張桌子上,於是希望那個人能夠給我些指點,又重新把剛剛收起來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

望著那張紙,我卻發起愁來。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知道我的想法呢?那個人不肯給我一點暗示,而我也沒有筆,寫不出自己的問題;就算有筆寫得出來,也不知道該要丟給誰才對。

我左思右想,最後想出來一個辦法:一個個去試探!

想幹就幹,我打開手中那本厚厚的書,將紙條夾在其中一頁之中,並作了一個隱蔽的標記,然後將這本書移到了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女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