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當時在座的那麼多人之中並沒有出現過眼前的這個萌妹子,甚至沒有長得相像的人存在。
“哦……這個嘛,很簡單,我易容了。”萌妹子的語氣很平淡,似乎是早料到我會這麼問一般。
“什麼?這怎麼可能?你別想忽悠我!”我感到非常不安,覺得自己剛剛的建立起來的信任感又蕩然無存。
自這個萌妹子的突然出現以來,一切都顯得充滿了未知數,我不能確定她說話的真實性,也不敢輕易順著她說的話去思考。
雖然她能拿出紙條,但這其實不能證明些什麼。
說不定,眼前的這個萌妹子才是真正的敵人,夾在書中的紙條是她偷的,而現在則是過來冒充應彩舞派來的人以博取我的信任!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我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萌妹子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為什麼不可能?你在懷疑些什麼?”萌妹子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我的懷疑很不理解。
我剛想把自己猜測的想法告訴她,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妥當,這萬一對方是真的,那自己不就懷疑錯人了嗎?
“不好意思,你必須先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才能相信你。”我決定小心行事,先搞清楚幾個問題再說。
“你問吧。”萌妹聳了聳肩,麵對我的質疑眼神顯得絲毫不在意。
“你是怎麼把紙條傳給我的?”我首先問道。我前後收到過兩張紙條,兩張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麵前的,根本辨認不出方向,這讓我感到對方是深不可測的存在。
“不是傳的,準確來說,是發射給你的。”萌妹子神秘地笑了笑,有些得意地說道:“這是一種特殊的手法,算是一門技能吧,我可以示範一次給你看。”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那張紙條在我麵前揚了揚,手影晃動,隻見那張紙條飛速地發射到半空中,然後準確無誤地觸碰到懸掛在半空中的燈管,隨即又反彈下來落在我麵前的桌子上。
她的動作十分流暢嫻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得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萬萬沒想到,紙條是這樣來到我麵前的,怪不得我根本看不清紙條發出的方向。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這麼厲害?”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對這個自稱是應彩舞派來的人感到莫名的緊張。
“我厲害的事情多著呢,我認為你不必全都知道。”萌妹淡淡地笑道,顯得十分神秘。她的意思很明顯,並不想透露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
我對她的這句話有一種說不出的反感,認為自己是應彩舞的熟人,既然你是來幫助我的,憑什麼要在我麵前保持神秘?我雖然普通,但也有普通人的骨氣。
而且萌妹這樣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讓我感受到明顯的距離感,我不可能相信這樣一個人。
“那抱歉了,我不能相信你。”我一字一頓地說道,正視著她,恰好與她的眼神對接在一起。
“為什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萌妹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神色明顯有些陰沉下來,說話的語氣也怪怪的。
“還是說,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萌妹頓了頓,又繼續問道。
“不必了,我覺得就算我問了,你也不會如實回答我的。”我越來越懷疑這個女生的身份了。
“許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了?難道就因為我不肯告訴你自己的真實身份你就選擇不信任我嗎?”萌妹用她那甜膩膩的語氣說道,讓人聽了不忍心拒絕。
“你別用這樣的語調跟我說話,我又不是男人,你那些把戲還是留著去欺騙別人吧!”
我莫名其妙地就感到有些生氣,心想:你連真實身份都不肯告訴我,還讓我相信你?當我是傻子嗎?
萌妹見我扭過頭去不理她,竟然又改用她那禦姐風範的語調說道:
“許小姐,並非我不肯告訴你,你也知道,應先生他並不是一般人,我既然受其之命前來幫助你,肯定也是聽從他的指揮的。”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這樣做都是應先生的意思,還請你不要見怪。”
我聽了不禁呆住了,沒想到是應彩舞也刻意對我隱瞞他的真實身份,這讓我感到很不爽。
不過不爽歸不爽,我還是能理解應彩舞這種做法的。其實從與他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種預感:這個人肯定不簡單,甚至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