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兒怔住，呆呆的看著鄭聞天。
為什麼，鄭聞天會知道她跟謝方臣的事？
“看來的確是了。”鄭聞天搖搖頭，“看樣子，我跟你說再多的好處，都是沒用的了，你為了呆在謝方臣身邊，也不會跳槽的。”
楚婉兒放在膝蓋上的手，絞緊了。
“不過……”鄭聞天話鋒一轉，“你這樣依附於他，呆在他身邊，其實他不一定能看得到你的，作為男人，我的建議是，你好好做你自己的事，站在跟他平行的地方，去吸引他，那樣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這些話，楚婉兒自己曾經也想過。
從前的她，還是比較理智的，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沒有不計後果的去瘋狂愛一個人，沒有遮住眼睛。
楚婉兒微微放鬆了，聽鄭聞天話裏的意思，鄭聞天隻是知道她喜歡謝方臣，並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那她就沒那麼擔心了。
看楚婉兒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鄭聞天哎呀一聲：“看我，自顧自一直在說，都沒問問，你是怎麼想的。不好意思啊，我想著你既然都來見我了，應該是有跳槽的意向的。”
楚婉兒閉上眼，歎了口氣。
再睜開，她眼底已經沒有了猶豫。
“是的，我是有意向的，不要再談論謝方臣了，我們直接談合同吧。”
鄭聞天挑眉，嘴角是抑製不住的欣喜。
他從手提包裏掏出一疊合同，遞了過去。
“這是普通的經紀人簽約合同，你是我親自挖的，可以另外增加條款，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再補充。”
上一次，楚婉兒看的，是助理合同。
助理合同很簡單，跟普通的公司職工合同一樣，拿的是死工資，雖然也是厚厚一疊，但大多數都是公司的規程，沒什麼看點。
而這一份合同，是經紀人合同。
這是楚婉兒第一次接觸經紀人合同，但她看到合同上麵的經紀人提成為藝人演出費用的百分之五十後，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不想表現的特別大驚小怪，但仍舊忍不住問鄭聞天：“經紀人提成居然這麼多？”
“這是一般經紀人的提成，金牌經紀人提成都是百分之七十，賺的不比藝人少。”
“太多了吧……”
鄭聞天微笑，耐心的為楚婉兒解惑：“其實也還好，畢竟藝人隻是出自己的人，有時候連才藝都沒有，藝人的所有事情都是經紀人負責安排，工作上要動用自己的資源幫助藝人走紅，談廣告，談商業活動，生活上還要為藝人找助理，幫助藝人維係人際關係。其實總的來說，是比藝人要辛苦的，賺得多，也是應該的。”
楚婉兒愣愣點頭：“原來如此……”
“不過，能大賺的都是比較厲害，或者是比較幸運的，普通經紀人也就那樣，畢竟普通藝人一年也賺不到多少錢，經紀人雖然看起來能分到百分之五十，但其實有一大部分，還是需要貼在藝人身上的。”
“明白了。”
總結一句話，賺的是血汗錢。
包廂門被拉開，服務員跪坐在門口，開始上菜。
“先吃飯吧，吃完再看。”鄭聞天說。
“好。”
……
“倩姐，你還不上去嗎？”